外人都说是韦策做贼心虚,遭此报应,也有说是胡氏冤魂不散,化为厉鬼,前来索命报仇,总而言之,到这年秋冬,韦策还真就呜呼哀哉,命归天。
坊间传言,临终之前,他直对着床边没人地方拼命喊:“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……”
无论如何,这些都不关唐泛事。
回到京城之后,他就开始忙着安顿姐姐与外甥。
隋州帮忙买下那个宅子环境很好,虽然不如隋家大,不过也是个两进宅子。入门后第道院子里两边皆有房屋,是原宅子家中下人所住,门前也栽不少植物,不像般下人房那样简陋,第二道门之后才是内院,中间是厅堂,两边有书房和卧室,院子中间天井则以盆景摆设为主。
之后,便有人弹劾他犯有前科,不称其职,意思是说御史权重,唐泛自己都还犯错误,又如何作为别*员表率?
不管弹劾他人出于何种初衷,这都表明有人不希望看到唐泛重返官场,不过香河县这桩案子随即就传到京城,唐泛为胡翰音翻案表现着实精彩,些人不得不闭上嘴巴,也很是让钦点他成化帝大大长面子。
皇帝现在爱屋及乌,对唐泛也没有什不满意地方。
这桩广泛关注案子,并没有就此落幕。
此事虽然惊动朝廷,使得皇帝亲自过问,但当年大名知府早已去世,韦策杀妻诬陷义父事情也没有确凿证据,胡氏杀韦家小儿,并不能算是为父报仇,反而有些滥杀无辜意味,只是皇帝怜她孝义,免她死罪,判其流放三千里,允许家人随视。
唐泛也听从隋州建议,他自己继续与隋州起住,唐瑜母子连同阿冬
但胡氏觉得其父昭雪,心愿已,自己丈夫也早就逝世,儿子则成家立业,她自己再无牵挂,竟绝食七日而死。
而韦策虽然没有被定罪,但大家却都已经认定他当年杀害妻子,然后再谋夺胡家家产,韦家人在香河县处处遭到白眼,连韦氏都忍不住回娘家大闹场,质问父亲,要他说出真相。
过不久,北直隶提学官到香河县巡视,以韦策行商有辱斯文为由,剥夺他秀才功名,着令其在家闭门思过。
翁县令也几番上门,除当年那桩案子之外,他再也找不到韦策犯法把柄,这人心思之缜密,实在出乎意料,所以翁县令只能寄望于感化韦策,让他自己坦承当年真相。
不过韦策自然是不可能说,如今又没有证据能将他定罪,连皇帝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直接抓人,韦策当然不会傻得跑去自首,只是他自从上回闹鬼传闻过后,就直缠绵病榻,身体不见好转,甚至逐渐沉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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