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县令也跟着叹口气:“是啊,都事隔这多年,上哪去找证据给她爹翻案啊!”
坐在那里颇有威势,胡氏面对翁县令时候十分冷静,但依旧不由自主会为隋州气场所摄。
她叩首道:“回大人话,是犯妇做。”
隋州:“为何?”
胡氏:“知道这桩陈年旧案乍然提起,必然无人相信,所以想借着韦朱娘与韦策幼子死,编出冤鬼索命故事,引起人们注意,若是没有青天老爷来为伸冤,下步就要将韦策当年杀死原配,嫁祸义父,谋夺胡家家产事情散布出去,就算最后他得不到什惩罚,起码也能够令他名声丧尽,若还有机会,便可以杀死他,再捏造出鬼魂索命故事,混淆世人视线!”
唐泛淡淡问道:“看来你切都算计好,但你怎就笃定会帮你翻案?要知道摆在眼前唯案子,便是韦家小儿被杀案,既然你已经承认自己是凶手,证据确凿,可以结案,们不可能为桩二十多年前陈年旧案,去劳神奔波。”
胡氏砰砰砰磕几个响头,流泪道:“因为这件案子,听说开始,连韦策自己也不知道与有关,还催着大人结案,是县尊大人与两位大人坚持调查,方才使无所遁形,知道像几位大人这样不嫌麻烦好官,很可能会成为先父翻案唯希望。杀人偿命,犯妇自知死罪难逃,别无所求,只求几位大人能大发慈悲,为先父昭雪,他生行善,实不该有那般下场啊!”
翁县令不由看向唐泛,后者微微摇头。
翁县令会意,随即拍惊堂木:“先押下去,容后再审!”
胡氏被带下去之后,翁县令征求唐泛意见:“大人,您怎看?”
唐泛只说两个字:“棘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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