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自然是有。”唐泛点点头。
他走到尸体旁边,让众人看韦朱娘指甲:“这里面没有青苔,不管她是失足落下,还是被人推下去,死前必然都会经过剧烈挣扎,手指肯定会拼命想要攀住周围事物,但是她指甲太干净。”
“而且韦朱娘颈后颈骨已断,这说明她应该是在被捂住口鼻处,捏断颈骨之后,才被丢下去,所以这个过程没有经历过任何挣扎,更不会有任何声音传出来,因为在掉下去之前,她就已经死。”
这个结论石破天惊,所有人都禁不住啊声。
还有不少人凑近瞧,果然看见尸体十指没有青苔,只沾些血迹。
贺霖看见儿子这副窝囊样子就来火,可谁让之前他被教训顿呢,再有气也得强忍下来。
不过贺澄不肯说话,便连翁县令也不由得微微皱眉。
任谁看见这孩子副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模样,都会禁不住起疑。
只有唐瑜深信自己儿子不是这样人,还在哄着他开口。
此时唐泛从尸体旁边站起身,接过钱三儿递来湿布擦干净手。
泛在尸体上摸来摸去,也没敢说什。
此时翁县令已经问过许多人,他们口供都是对得上。
韦朱娘落水时候,没有人在场。
但是落水之前,贺澄与韦朱娘争吵过,这点贺澄自己也承认。
所以问题就在于,韦朱娘到底是自己不慎落水,还是有人推她下去。
见众人接受自己解释,唐泛又道:“既然如此,那韦朱娘死,就是场蓄意谋杀。且不论贺澄与她仅仅只是争吵场,有没有这样深仇大恨,非要置她于死地。更重要点证据便是,贺澄身量并不比韦朱娘高多少,试问下,他能有力气捂住韦朱娘口鼻,保证她完全不发出声音,又捏断她颈骨,然后再将她
他走到贺澄那里,温声道:“七郎,你告诉舅舅,吵完架之后,你去哪里?”
贺澄还是没有说话。
唐泛笑笑,安抚似摸摸他脑袋,似乎并不介意贺澄没有开口,转身对众人道:“韦朱娘确实是被人推下去,但凶手不是贺澄。”
韦策忍不住怒道:“唐公子,知道贺澄是你外甥,你想维护他,但是杀人与否,似乎并不该由你来判定!”
翁县令也道:“唐贤弟,你这样说,可有什证据?”
如果是有人推她,那这个人是不是贺澄?
翁县令就问贺澄:“你与韦朱娘争吵之后,到底去何处?”
贺澄在母亲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,也不显得那害怕,就小声说道:“就在花园里。”
翁县令:“你在花园里作甚?”
贺澄低着头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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