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说,他们将清姿押走时候,因为她很配合,又见她个弱质女子,也就没有搜身,谁知道就
左右随即上前,将她押下去。
隋州对充斥鼻间浓郁脂粉味表达充分厌恶,但仍是亲自跟唐泛到清姿屋子里搜圈,将些可疑东西拿上,二人这才离开欢意楼。
唐泛叹道:“开始发现蕙娘时候,以为们就已经算是找到真凶,没想到最后竟然有两拨人不约而同想要郑诚死,他真是不死都不行!”
隋州:“那女人除让婢女出去购置宅子之外,还和谁有往来?”
唐泛摇摇头:“没有,她……不对!”
囊解开来,闻闻,又递给隋州,然后对清姿道:“猜这里面就是让郑诚能够昏睡不醒,任你施为关键所在罢?里面粉末很少,应该早被你倒掉,但没倒干净,还有些残留,你为什不索性将整个香囊都丢掉或烧掉呢?这样还能更不留痕迹些。”
清姿冷冷道:“唐大人看就是不解风情之人,女人亲手绣香囊,要是送给心上人,要就是留给自己最亲近亲人,怎会说扔就扔呢?”
唐泛想起阿夏那个被自己拒绝荷包,摸摸鼻子:“这说,清姿姑娘承认自己是凶手?”
清姿:“不错,确实是将郑诚迷昏之后又敲打他百会穴,如此月左右,人就会死得不留痕迹,早知道还有别人想要郑诚死,也用不着动手。”
唐泛:“你为什要这做?”
他倏然顿住脚步。
隋州也停下来,看着他,有些不明所以。
唐泛顾不上和他多说:“得快点把清姿追回来,们刚才漏个问题!”
隋州也不多问,直接提纵身形往前掠去,很快就不见人影。
等唐泛气喘吁吁赶到顺天府大牢时,就看见清姿躺在地上,已经断气,隋州则站在旁边,盘问那几个衙役。
清姿:“这有什为什,唐大人不是抓到凶手就可以去邀功吗,难道还要寻根问底?郑诚这人可恨得很,还总喜欢在床上玩些新花样,早被他折磨得受不,既能从他身上坑点钱,又能让他彻底消失,何乐而不为?”
她眼睛转,看向老鸨,恨声道:“这个毒婆娘从小到大不知道坑害多少,本想在离开之前把她也弄死,没想到却被你们坏好事!”
老鸨早被她自白吓呆,见她望住自己,不由往唐泛身后躲去。
结果才堪堪抓住唐泛衣袖,旁边隋州衣袖振,人就不由自主地被推开,往后撞翻张椅子又跌倒在地,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。
隋州自然没兴趣听她继续说下去,冷冷道:“带走,回去再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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