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莲教?”他愣下,结合隋州刚才说话,很快就反应过来,“难不成两年前‘妖狐案’,竟跟白莲教有关?”
隋州:“唐大人也见过白莲教徽纹?”
唐泛:“是,少年游学时曾路过秦州,正好遇到那里官府抓获个白莲教徒,他身上徽纹,正与这个面具上相仿。不过这白莲教徒为何会袭击?”
隋州没有说话,倒是他旁边提着灯笼那名锦衣卫道
“唐大人嘴皮子利索得很,何以身手却这般不堪?”
唐泛抬眼仔细看,哟,还是熟人!
可不正是前两日在回春堂见过面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,隋州。
隋州语气就像他人,冷冰冰没什感情,但唐泛还是可以从这句冰冷话里听出丝嘲讽,不由苦笑。
隋州跟他之所以不对付,倒不全因为这次武安侯府事情。
人预感玄之又玄,笔墨难描,就在刚刚,唐泛还觉得浑身不自在,结果马上验证他预感,危险即刻来临,而且从脖子上力道来看,对方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!
他睁大眼睛,只见眼前白蒙蒙片身影,虽然近在咫尺,却连对方长什样都看不到,因为那张脸上还戴着个白色面具。
随着脖子上传来剧痛,耳边也响起如泣如诉,幽幽怨怨声音,断断续续,好似有人在叫魂,却模糊不清,隐约只能听出“冤魂”、“神狐”类话。
唐泛自小读圣贤书,对鬼神之说敬而远之,此情此景,只能让他在心头浮现出四个字:装、神、弄、鬼!
不管对方真鬼还是假鬼,他有备而来,力大无穷,唐泛却是突然遇袭,猝不及防,很快就被卡得呼吸不能。
锦衣卫对顺天府向来看不大顺眼,这段历史还得追溯到锦衣卫职能上去。
总之恩怨由来已久,说来话长,不说也罢,当下唐泛咳好几声,也没空跟他辩驳,嘶哑着声音问:“他是何人,为何袭击于?隋大人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?”
隋州冷声道:“不过是‘妖狐案’余孽,装神弄鬼之辈罢。”
说话之间,那个白衣人已经被隋州手下个锦衣卫擒住,连带脸上那个白色面具也被抄下,露出下面张平凡无奇又神色慌乱脸。
有灯笼照明,唐泛注意到那个白色面具上,眉心位置画着朵浅浅莲花。
短短几息之间,挣扎无果,反而有翻白眼昏迷过去趋势。
就在这时,刀剑出鞘之声破空而来!
唐泛脖颈上压力随之轻,他手扶墙,手抚上刚才被勒住伤处,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。
那头白影飘飘忽忽,却直接跟道黑影子打起来。
有人抓住唐泛手臂,将他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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