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伤口?”
“有些,都是外伤,不妨事。”
“岳长官,刚才好玩吗?”
“咳,还行,也不能算好玩,刚才确疼得没力气说话,你又直在说,也不好打断你,这不是找到空隙就赶紧给你解释清楚?”
岳定唐觉得自己再不多说两句,就不是死于骨折,而是死于家庭,bao力。
看,都很无辜。
“你刚才,为什不说?”
“你也没有让说机会啊。”
“是不是看声泪俱下,还挺有成就感?”
“是有那点点。”顶着凌枢杀人般目光,岳定唐笑起来,“可最主要是能听见你这些心里话,觉得真让现在马上死过去,也无所谓。凌枢,你这辈子是没什机会找什桃花林,注定只能绑在这棵树上。”
“现在们先找到路出去,其余,回头再好好向你赔罪成吗?”
虽然他语气足够诚恳,但凌枢总觉得那语气里多有笑意。
仔细看又看,岳定唐脸上又是全然无辜。
呵,男人。
凌枢在内心冷笑,从他手里夺过枪,腾地起身,大步走向外面,准备将把岳定唐另条腿也打折熊熊怒火,全部发泄在不知名倒霉鬼身上。
外面生死瞬,里面片刻安宁。
杨春和跟应会首两人不明所以又惊异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不去。
但凌枢全然无暇顾及,他目光依旧凝注着岳定唐。
“那你身上血?”
“都是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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