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枢啼笑皆非,弄半天是这个原因。
看来孙太太作为继母,对孩子是不是当成亲生儿子疼爱且不说,最起码没有苛待虐待他,否则陆祖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那,孙氏那张“救”纸条,又是从何说起?
凌枢灵光闪,似乎找到答案。
“你刚才说,宋姐是你奶奶远房亲戚,那是不是你奶奶让她来这里帮忙?”
岳定唐:“那你爷爷奶奶还在吗?”
陆祖德:“在,爷爷奶奶在乡下。”
岳定唐:“既然他们还在,你妈妈又是怎带你离开乡下,你爷爷不反对吗?”
陆祖德嘟起嘴:“妈妈说上海学校好,要让来这里上学,比上私塾要有出息,她说爸爸以前就是在城里读教会学校,但是来之后,妈妈没有让去上学啊!”
此言出,不止凌枢,连岳定唐也很意外。
不留情,把人说得脸色发白,又望向陆祖德,“这样桀骜女佣,你们是从哪儿找,平日里该不会也这样对你们母子吧?要不然这样,让她跟去巡捕房走趟,查查她过往有什劣迹,有算吃几天牢饭就老实。”
女佣这才知道害怕,扑通跪下来求饶认错,苦苦哀求,又说自己跟孙氏很久,忠心耿耿,只是天天节俭惯,绝不是有意刁难客人。
凌枢摸出点钱,让她拿去买菜做饭,又不耐烦地赶人,女佣期期艾艾半晌,见他们没有继续追究意思,才拿起钱赶紧离开。
关门声响起,女佣离开。
“她在你们家有多久?”凌枢问陆祖德。
他不得不跟孩子再确认次。
“你没有去上学?那昨天孙太太为什说你下学之后不见?”
“妈妈说学校不收,要等下学期开学,但她让对外不能说自己没有书读,还说这样会让人瞧不起。”说至此处,陆祖德有些心虚,“昨日太贪玩,回来时候迷路,在不认识地方打转,位牧师收留,给糖,最后是宋姐找到。”
岳定唐:“看孙太太对你失踪很着急,还上门来找们帮忙,你却说她要害你,她想怎害你?”
陆祖德低下头扭手指,半天才小声道:“奶奶说后母都不好,她让要小心,昨天早上想吃咸鸭蛋,妈妈非不让,不高兴……”
陆祖德坐得端端正正,仿佛学生应答。
“们搬来这里之后,宋姐就来,妈妈说宋姐是奶奶远房亲戚,做饭很好吃,还能帮忙干活,妈妈身体不好,有时候没法做家务。”
岳定唐道:“你昨天跟说,孙太太不是你亲生母亲?”
陆祖德点点头:“妈妈生病死,这位新妈妈是爸爸后来娶。”
那就是继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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