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些银钱,打出金家招牌,又有金副市长给通行证,轻松就入城。
金家早有人开小门等着他们,金副市长没有亲自出迎,老袁他们反倒安心些,否则就太容易让人生疑。
随同出行两名金家人,虽然都跟姓金,但实际上是汉人,个大约五六十,个年轻点,但也有三四十,几人商量番,老袁就扮作老金妻子,小金则是老金侄儿,这样五人就都沾亲带故。
时间差不多,五人乘车前往火车站,棺椁则单独辆马车跟在后面。
在金副市长安排下,棺材被单独安放在节车厢里,而且就在凌枢他们三等座位后面车厢,般宵小看见棺材,都避之唯恐不及,不可能特意去翻找。
而且还暂时爬不出来。
凌枢破罐子破摔,凉凉道:“那这路是装哑巴啊,还是怎着?”
老袁挥手:“随便你,别露出破绽就行,大衣穿上,别露喉结,是,耳环,你还没戴耳环!”
凌枢:“有言在先,不打耳洞,那些上过学堂女子,也有不打耳洞。”
老袁:“你虽然上过学堂,但性子还是有些传统,否则绝不会穿这样长袍子,你别怕,这儿准备夹耳朵耳夹,用不着打耳洞,自己也得戴。”
戴上去就头晕?”
老袁:“正常,这是老爷子老花镜。”
凌枢:……
老袁:“事急从权,没别,你就往下拉拉,用眼角余光看,别盯着镜片看,火车上没人时候可以摘下来。”
眼睛不舒服,凌枢不得不微微眯起,黑框眼镜后面他少那份明亮锐利,确不那扎眼。
切都很顺利,凌枢他们各自拎个行李箱,就像所有离家远走旅人那样,行色匆匆,心事重重,直到
说罢他拿出副珍珠耳夹,翘起兰花指往自己两耳夹,左右看看镜子,满意道:“这不就完事,来,轮到你。”
凌枢:……
岳定唐也被老袁稍作改变,同样是把他那份出身富贵气质压再压,尽可能往平凡靠拢。
瓜皮帽换成文明帽,文质彬彬倒还是可以保留,也算本色出演。
事不宜迟,三人将箱笼东西悉数收拾下,便匆匆启程下山。
老袁又把他假发整理下,挽个髻,看上去就像个上过学堂,有点文化女子。
“到时候就这说,咱们扶灵去北京,你们是内侄,跟着同行,去北京城定居。”他指着岳定唐,“你呢,已经收到某中学聘书,准备去教书。”
手指又移向凌枢:“你家里是书香之家,你自己也读过书,你同丈夫道,去照顾起居。”
凌枢:……
他确定自己是掉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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