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副市长:“其父在市政公署身居要职,他名义上是他父亲秘书,家里也是有背景,昨日听说要过来上香还愿,忽然就说要跟来看看,说是自己从未来过此处观光,也瞧不出有什异样,小心些就是。”
老袁道:“老夫人什时候回北京?”
金副市长:“夜长梦多,今晚就走,已经给你订三张票,到时候你们以金家随从身份走,到北京会有人接手,你们就不用管。”
老袁点点头,声音忽而扬。
“金居士里边请!”
再看凌枢,却没表现出什异样,袖着手朝对方微躬身。
“宋先生想看点什?”
“随便看点什都行,金老要在正殿上香,就不打搅,你带四处走走吧。”
“庙后面有明清两代文人留下碑林,小道带您去看看吧?”
“也成。”
熟,片刻之后才恍然,这位宋先生,不就是活脱脱不久之前岳定唐,还是在翡冷翠舞厅里久别重逢那个岳定唐。
彼时姓岳不苟言笑,浑身由表及里散发上等人和精英之光,与现在在偏殿戴着瓜皮帽老老实实装鹌鹑岳定唐,判若两人,云泥之别。
几人稍作歇息,金老夫人棺椁被送往偏殿暂作安置。
那八人先行去半山亭子等候。
金副市长看上去颇为悠闲,还有心情负手远眺,赞美群山风光。
金副市长有点顾虑:“你那朋友没问题吧?”
老袁:“金老放心,那是生死兄弟,嘴皮子也利索。”
他嘴上让别人放心,自己却实在放心不下,恨不得把耳朵拉长个几十米,去听听两人到底说什。
其实大多数时候,都是凌枢在说。
“您看对面那座山峰,像不像个老人在拱手,每逢刮风下雨过后,山顶云雾汇聚,白烟袅袅,犹如老人头顶上白发,所以它别名又
两人问答,渐行渐远。
老袁颗心悬在半空不上不下,盯着他们背影好会儿。
“你那边准备好吧?”
金副市长声音近在咫尺,压得很低,几近耳语。
老袁回过神,也跟着飞快小声道:“都安排好,这位宋先生是?”
宋先生年纪轻轻,自然是没那多伤春悲秋吟诗作对心思,他在门口站会儿,就当先抬步跨入正殿。
老袁待要陪同,却被他阻止。
“老道长陪着金老吧,这个小道童陪着就成。”
老袁第反应是:为什凌枢跟他同辈人,唇上还沾假胡子,道童就道童,前面还要加个小字,而他就是老道长?
随即他意识到正事:凌枢留下,意味着他就不能去偏殿帮忙,那里剩下岳定唐个,能否能短短小时内把东西都转移到箱子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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