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凌边吃,还边评头论足,挑三拣四。
老袁顾不上骂人,三两步蹦过去,抢过只鸡翅,口先咬着,再伸手去拿另只。
晚半步。
另只鸡翅已经被凌枢递给岳定唐。
“人家老岳辛辛苦苦下山给咱们找医生,你不能连个鸡翅都不给人家是不是?野鸡天天扑腾翅膀,吃鸡翅有助你们早日恢复。”
老袁心有疑虑,当着人家面也不好问,见岳定唐没表示,只好强忍留人欲望,直到医生走远。
“这人没问题吗?”
岳定唐:“他是留学时校友,后来又去日本深造医学,在奉天开诊所好几年,跟日本人关系不错。”
老袁着急上火:“那你还让他走,现在追上去恐怕来不及!”
岳定唐又补充句:“他族叔膝下无子,他是从小被过继去继承香火,刘镇生身父亲和亲兄长,是济南人,二八年五月死于非命。”
半分,片刻功夫就把凌枢腿上子弹挑出来。
“万幸,子弹在里面没有碎开,也没有对筋骨造成损害,消炎药你要每天吃,这两天就不要动弹,你肋骨伤也要养,胳膊没什大碍,是外伤。最好是过几天下山去诊所,给你重新清洗包扎伤口。”
医生扫他们眼,又道:“算,看你们这样估计是不会回城,当白说,反正你自己注意,伤口不能沾水,去大城市有条件定要去换药。”
他把药物器具消毒之后放回药箱,整整衣服起身。
“要是没什事情,先走。”
吃大半只鸡,凌枢也有力气指点江山。
老袁气笑:“你怎不把鸡腿让给人家,光会慷他人之慨!”
凌枢:“这叫不跟你见外,喏,鸡头给
老袁怔,看着对方意味深长表情,不言语。
“烧鸡凉。”
凌枢声音打断他思路,老袁扭头看,顿时怒。
整只烧鸡,不知何时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,两只鸡腿,大片鸡胸脯,都只剩下骨头。
“野鸡肉还是柴点,下回不是这种特殊情况话,可以问问附近老乡,买只家养,都不用涮油,肚子里塞点香料,那肥得,啧啧!”
他瞥眼站在门边闷声不吭,只手却摸进兜里老袁。
“定唐,你让上山来医人时候,可没有说连自己也得留下。”
岳定唐朝老袁抬手,示意他不要紧张,又对医生道:“场误会,他不知道你关系,你走吧,就不送,记得走后山路,别被人发现。”
医生不耐烦:“不回城,要直接出城,去给镇上户人家看病,三天后才回奉天,放心好!”
三天之后,估计他们也就大功告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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