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万诺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反是蹲下身，盯住他
眼睛。
“宝藏在哪里？”
凌枢惊讶：“佛塔被你们抢走
，
把岳定唐放倒之后，连摸都来不及摸
下，结果你现在反倒来问？还想问你，佛塔里到底有什
秘密，值得你们这样冒险？你花高价直接从岳定唐手里买下来，不是更安全吗？”
伊万诺夫冷笑：“安全？日本人也盯上它。们把佛塔里里外外都研究过，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秘密，你既然也想偷佛塔，那你肯定知道这里头奥妙。凌先生，对你很有好感，希望们可以合作，你把你知道线索说出来，们起找到宝藏，平分这些钱财，各自远走高飞，如何？”
凌枢又叹口气。
伊万诺夫以为他瞧不上自己，懒得跟自己说话，笑下，起身抬脚。
下秒，凌枢蓦地睁眼，发出凄厉痛叫。
啊！！！
伊万诺夫收脚，还是笑容满面。
“凌先生现在清醒点吗，可以说话没有？”
对方中原官话字正腔圆。
但映入凌枢眼帘，在火光下忽明忽暗，却是张辨识度高，不容错认脸。
金发碧眼，高鼻深目，肤色白皙，英俊非凡。
这样小白脸，应该在席下坐满贵族华丽紫色天鹅绒幕布歌剧大舞台上引吭高歌，而不是穿着貂皮大衣提着把盒子炮顶住自己额头。
凌枢叹口气，似为他美貌所用非地而惋惜。
他当时给岳定唐下药，确是想偷走佛塔。
但原因不是伊万诺夫说这样，他当
凌枢摸向伤处，肋骨剧痛，可能断，也可能是裂开。
疼痛像盆当头浇下冰水，直接让他清醒不少。
“可以。”凌枢咳嗽两声，毫不意外牵动伤口，他勉力坐起，后背靠在庙里圆柱。“伊万诺夫先生，人生何处不相逢，又见面。没想到你对念念不忘至此，都已经跟甄小姐私奔，还要回头来找。”
伊万诺夫：“可不是吗，自从凌先生走，吃也吃不香，睡也睡不好，最后忍不住丢下甄小姐来找你。”
凌枢：“哦？那甄小姐呢，她个娇滴滴豪门千金，丢下切跑到东北来跟着你，该不会就这被你抛弃吧？”
“凌先生好像不想看见。”
伊万诺夫微微笑，也不知是不是哄甄小姐哄得多，还是与生俱来温柔多情，竟没有丝毫冰雪之国寒气，张口就是柔软和气中国话。
“但看见凌先生，心里就很高兴。”
“是吗？”
凌枢觉得浑身上下都软绵绵，热烘烘，提不起劲，又筋骨酸疼，连伊万诺夫声音，都忽远忽近，伴随着耳鸣，忍不住又闭上眼睛，还想再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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