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老爷脸色变。
“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?”
凌枢叹口气,答非所问。
“老岳,觉得你真难。”
岳定唐:“此话怎讲?”
可惜毫无威慑力。
凌枢:“他们说,从关家搬东西去自己私宅人里,除大老爷和四老爷,也有二老爷您。”
二老爷老脸红:“胡说八道!”
凌枢笑道:“可不,也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,反正和老岳过两天就启程回去,这些下人嘴巴,还得劳烦二老爷多加整顿,们俩,个外人,个半外人,也无权置喙。不过,们在来时火车上,还遇见桩奇事,说来跟二老爷您,还有些渊源。”
他说完就不说,开始专心挑炖粉条里肉沫。
该是他,老大起头,老四也跟着,这家就乱套,怎都劝不住,只能由他们去!这不,今儿他们刚闹场,本来要给你接风洗尘,也都个个托辞不肯来,老太爷去世之后,老大撺掇要将公中钱拿出来分掉,如今虽还没正式分家,但各房管各房,谁也不肯多出角银子!”
二老爷和岳定唐顾着说话,凌枢眼睛却落在盘中饺子上。
岳定唐没有对二老爷话表态,反是提醒他:“二表舅,们有些饿,不如吃完再说。”
二老爷忙道:“对对,先吃,先吃,来,动筷子!”
饺子据二老爷说,是鸡毛菜猪肉馅,凌枢嚼半天,吃到满嘴鸡毛菜,猪肉也许已经消失在茫茫菜馅里不复踪迹。
凌枢:“你收到关家来信,就立马收拾行囊,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刻不歇舟车劳顿赶过来,结果呢,除二老爷之外,没人对你正儿八经说声辛苦,也没人体谅你路上连顿饭都吃不饱,不是忙着吵架内
二老爷有些不悦。
他是没将凌枢放在眼里。
起初以为对方是岳定唐朋友,同样出身不错,那还有几分面子,可后来知道这姓凌小子,只不过是岳定唐老同学,还要靠岳定唐混口饭吃,可见家境也有限,那什秘书助理说白,也就是跟前跟后长随罢,只是朝代变,换个说法。
但凌枢随后从口袋里摸出小块白色象牙牌。
那是他们在火车上从斗笠手中缴获金箔和象牙雕经。
再看白菜猪肉炖粉条,筷子翻,汪洋搬白菜粉条,偶能看见零星肥肉,那也比三姑六婆闲言碎语还要细碎几分。
“二老爷,方才们从关家下人嘴里,听见些闲言闲语。”
凌枢把粉条嚼又嚼,嚼不出半点猪肉味,顺口就道。
“哪个碎嘴下人跟你们胡说什!”
二老爷眉毛扬,嘴撇,语调提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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