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书桌前,托腮思考,时而落笔书写,外面天亮又黑,黑夜之后又见晨曦,云开云散,日升月落,封长信逐渐成形。
不知何时,岳定唐将椅子搬过来坐在他旁边,与他共读何氏遗书。
桌子上多两杯热水。
凌枢握住杯子,借此暖手。
他继续往下看。
生秘密。
想,以岳先生能耐,你们想必也已经得知成先生些情况。
他本姓成田,单名个宫,是日本人,往来于上海和东北之间做生意,生意做得很大,上海黑白两道,都有他人脉,许多人觉得他和关东军关系匪浅,但实际上,他就是关东军在上海代言人。
从成先生那里得知个消息,个非常重要消息,要将这个消息送出去,如今这个消息里内容已经悉数发生,告诉你们也无妨,不过这里先不提,再说自己。
起初只是为追查兄长死,为他复仇而已,但说来可笑,沈十七手将培养成为电影明星,而出演那些电影,有许多揭露社会不公,呼吁青年爱国进步角色,不知沈十七知道之后,会否后悔?
后悔也没用,他只能在地府找算账。
也许是入戏太深,这样角色演多,对沈十七和成先生越发无法容忍,像他们这样人,在这片土地上也许很多,能减少个两个,也是有益。
于是作出个决定,杀成先生。
何幼安信件有些啰嗦,但更像是她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心迹,更像是她明知自己死期将近,回顾前尘种种,不吐不快倾诉。
凌枢眼前仿佛浮现这样个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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