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定唐有些意外。
过半小时,他将作业批改完,再抬起头。
那人已经脑袋枕书,睡着。
岳定唐:……
凌枢正梦见自己跟肖记面馆老板相谈甚欢,对坐喝酒,老肖吹着他那漫无边际满天乱飞牛,凌枢则吸溜口
“不行。你若是如此,不如找凌姐算。”
凌遥出马,容不得凌枢赖账。
凌枢抽抽嘴角:“那不如,找位你学校里同事,大学教授,为人师表,总不至于有所偏颇。”
岳定唐颔首:“这倒是可以。”
上午,两人各做各事,时间倒也飞快。
他嘴角噙笑,“不如们来打赌,如果她这份礼物果真是送给们两人,那就算赢,如果单单送你人,就算输,如何?”
凌枢:“赌注是什?”
岳定唐:“为对方做件事。自然,不能违法乱纪,不能违背公序良俗。”
凌枢想想,觉得这笔买卖自己不亏。
“可以,那须得请个公证才算数。”
去,人人都称赞她有情有义,就连美国领事馆彭斯先生,也向她发来邀约,邀请她在下个月华盛顿诞辰日出席宴会并作歌唱表演,听说,最近还有位法国参赞,在追求这位何小姐。”
他消息来源果然比凌枢神通广大许多。
但凌枢听罢,非但没有吃醋郁闷,反倒还赞叹道:“虚有其表美人海去,内外兼修美人却少之又少,何小姐果然是其中翘楚!”
岳定唐觉得他中毒已深,十匹马也拉不回来,这种毒名为何幼安美人毒,轻者见何幼安就脸红耳热,重者不管何幼安杀人放火,也只会拍掌叫好。
根据岳定唐推断,凌枢正有从轻度转向重度征兆。
岳定唐批改手头作业,动作飞快。
凌枢则拿从书架上拿本书在看。
岳定唐忙里偷闲,瞄书名眼。
《社会问题之商榷》。
哟嗬,颇有深度,令人刮目相看。
岳定唐:“你怕赖账?”
凌枢假惺惺地笑:“毕竟您是长官,是下属,您到时候说什就是什,这当下属,又怎敢置喙?”
岳定唐:“那依你看,找谁当公证?”
凌枢:“举贤不避亲,就春晓姐姐吧,虽然你们是亲姐弟,但相信她公心。”
岳定唐:……不相信,她肯定偏袒你。
他拿起红纸看看。
“必是用隐形墨水,用纸烤烤便出来,时下大学里化学课,都有这样门基础课,用墨鱼汁水写字,几日之后那字就消失,不少学生玩得不亦乐乎,以此传递互相小暗号。”
被他这样说,凌枢登时没猜谜小乐趣。
岳定唐将红纸翻来覆去把玩。
“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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