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正是斗法第二天,这里如昨日静谧。
那三件法
最重要是,非药非符,更非法术,自然也就没人能察觉。
云纵本还考虑要如何潜入才隐秘,听周印话,倒是半天没出声。
虽冷心冷情,却心细如发。
这等人物……
这等人物如何,他却没有再想下去,昨夜那缕神思,已是意外。
“哦。”周章虽然很想看到人,但既然周印拒绝,他也不敢强行闯进去,只好在外头道,“带些补齐增益药过来,就放在外头,你记得出来拿,还有听说晚上要起风,你门窗记得关好,虽然是修士但要是不注意也会生病,明天就不要去看斗法,你记得好好休息……”
周印:“……”
不让人进来都这能说,进来之后自己晚上就别想清静。
见里头半天没声响,周章说大通,仔仔细细回想下,似乎无话可说,只好把药放下,怏怏离去。
天衍宗虽是建于平原之上,可那只是相对于前山众多殿宇楼台来说,后头原本是座小丘陵,当初天衍宗建派之初,出于安全考虑,便从天下各处挪来巨石,累于此处,又种上粗枝大叶林木,将其变成座小有规模山林。
汩汩而出。
他修炼至今百来年,从未因为任何事情动容过,纵然未婚妻另嫁他人,于他也不过是清风过耳,可有可无。
然而此刻……
半晌之后,云纵终究还是什也没说,起身,离去。
周印从头到尾未置词,见门开又阖上,便闭上眼,调息行气。
他自少年时入上玄宗,便已决意心修炼,以窥天道,于此事上,从无半分杂念,入世是为历练,此番到天衍宗来,也是因为师尊清和真人嘱咐,否则以他性子,是不可能来趟浑水。
周印性子比他更冷更独,自然更是如此。
云纵很快拉回思绪,压下自己心头说不清道不明感觉。
二人正走在竹林小径处。
这里是通往后山条必经之道。
这样座山林,没头没脑,纵是两人有通天彻地之能,也不可能贸然闯进去,天衍宗藏龙卧虎,个不好,就要全军覆灭。
不过周印早有准备。
昨日在竹林小径时候,他就已经在那个男弟子身上下道符。
与其说符,不如说是蛊。
周印前世踏遍大江南北,也见过南疆制蛊之法,如今离南疆何止数千里,虽说无法达到那种出神入化效果,但起码追踪还是没问题。
敲门声又响起。
“宝儿?”这回是周章。
“何事?”周印眼也不睁。
“来看看你啊。”周章声音带丝委屈。
“没事,你回去吧。”周印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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