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问题,别说他自己答不出来,问伙
伙计脸上发光,啧啧惊叹:“您可是没瞧见,先前您几位斗法斗得厉害,小们愣是躲得远远,没敢出来,可后来,灵州城上空,突然就出现只金黄色大鸟,直在天上盘旋,那翅膀张开之后,简直比城里县太爷那几栋宅子加起来还要大,羽毛上金光闪闪,还有五色光芒,老天爷啊,可美!不过可没瞧见,都是听另个伙计说,他胆子大,就偷偷出去看,结果那神鸟在上面飞圈,转眼就往地上喷火,周围房屋都烧着,那伙计说当时您身上罩层红光,也不知是什,火没伤到你身上,后来神鸟不知道飞哪儿去,们才敢出去,这不,就发现您!”
“除之外,没有其他人?”
“有倒是有,不过都被烧死,尸体焦黑,跟木炭似,都辨认不出本来面目!”
在对方描述中,周印慢慢整理出前因后果。
他隐约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看到那片金黄。
醒来时候,他正躺在床榻上,身下是柔软被褥,香炉里熏香缕缕燃起,除窗外偶尔想起莺啼,耳边安安静静,仿佛之前那场恶斗,不过是他自己梦境。
手摸摸身上,衣服倒还是那套衣服,因为之前斗法,沾上大片血迹,也变得有些破损,但是胸口被灵隐剑穿胸而过痛楚,却已经消失不见,肌理平坦光滑,没有丝伤痕,脖子上原本被飞锻勒过地方,此时也不觉得疼痛。
灵隐剑还原为玉簪,正插在头发上,自己周身灵力充沛,毫无迟滞,与没受伤之前样。
唯独不见周辰身影。
他起身下榻,拿鞋子穿上,外头有人推门进来,殷勤笑道:“公子可算醒,您整整昏睡三天呢!”
陈沅芷和陈重本就死,赵瑛池受洗天笔那击,不死也得重伤,至于当时还活着,无非就是合欢派那几人。
也许是全被烧死,也许还有活口,至于他自己……
却是切都痊愈。
周印扶着额头,隐隐觉得这其中还有自己理不清答案。
伙计口中神鸟,到底是不是周辰,又或者是不是周辰亲族,正好就在附近,感知危险,过来顺便带走它,如果不是,周辰又去哪?
那伙计将洗漱盆子端进来,面将面巾拧干递给他。
“这是哪儿?”周印问,环顾四周,摆设倒是有几分熟悉。
“这是灵州城内冼家客栈,您忘?先前您和您朋友还在这里宿下。”伙计笑道。
他想起来,之前陈重吴风带着他与陈沅芷,便是住在这间客栈里,只不过房间早已换个。
周辰道:“发生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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