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龙深，对方也看着他，难得安静，半晌无言。
“
想，该醒过来
。”
这是另外
个龙深，另外段人生，也许开头很诱人，但绝对不是他想要
。
龙深挑眉笑：“你是应该从你那个故事里醒过来！重新认识下，叫龙深，龙氏设计公司老板，身家暂时还上不福布斯，但包养个小画家还算绰绰有余，怎
样，有兴趣吗？”
“师父，不像你这会说话，会撩人，如果没有遇到他，想会更喜欢你这种性格人，不过，既然已经是他，那就定只有他。”
冬至忍不住笑出声。
龙深啧啧两下：“笑不就行，你笑起来比不笑时候好看几百倍，怎样，要不要考虑下啊？幻想小说家？”
冬至道：“是画画。”
他从背包里拿出画板和纸笔，对龙深说声“你别动”，笔尖开始在纸上飞动，龙深忍不住探头去看，却见对方寥寥数笔，就把自己侧首望着窗外情景勾勒出来。
没有上色，没有光影明暗细致描绘，仅仅是几笔粗糙草稿，龙深就已跃然纸上。
场那多人，总不可能个都不顶用吧，怎别人就不牺牲，非得轮到他？换作老子为特管局做那多事，早已仁至义尽，结果连个正局长都捞不着，谁还留下来？看你还是换个结局更好！”
冬至：“怎换？”
龙深翘起二郎腿，挑眉道：“就在日本结束切，让音羽鸠彦死在你那个龙深手下，让龙深立个大功，回去就升任正局长，怎样？”
冬至摇摇头。
“那就不是他。”
冬至把名片往对方面前推，“除他之外，任何龙深，都只能是虚妄，再美好开始，也不要。这切该结束。”
他伸入领子，扯下原本挂在脖颈上护身符。
这道护身符是龙深给他，他直戴在身上，在长守剑和明光符都不在身边，又遇见截然不同龙深与何遇时，冬至有那瞬间真以为所有切都只是场漫长绮丽梦境。
直
“送给你，谢谢你听讲个故事。”冬至把画像撕下来递给他。
龙深摇摇头：“画得不错，但不是。”
冬至愣：“就是你。”
龙深：“你画是你故事里那个龙深，不是。”
冬至微微震。
“没意思！”龙深撇撇嘴，“枉费你主角跟老子同名，老子还在这里听你扯大半天蛋，你要是不听，这种故事肯定没人看！”
他重新抓起桌上名片塞到冬至手里。
“跟你打个赌，你这故事要是以后真能出版，就请你吃饭！”
冬至：“要是不能呢？”
龙深：“那就，约个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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