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不打算杀无支祁?”
听见冬至问题,龙深有些讶异,讶异于他敏锐。
“如果石碑完好话,会将它身上魔气驱离。”
纵是无支祁原本是作为凶兽才被镇压在这里,但它守卫石碑数千年,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,只因音羽和程缘别有用心,才使得它凶性复燃,重为祸患,来这件事说到底,无支祁也是被利用,二来如果无支祁死,石碑就无人守护。石碑既然作为阵法部分,就不可能被挖出来运去特管局里保护,所以无支祁依旧是石碑最好守护者。
这番打算,龙深刚才没有说出来,但冬至却猜到。
搭跟刘清波说话。
冬至跟龙深不知不觉落在后面,洞窟里路崎岖不平,并不宽敞,两人并肩而行,难以避免肩膀偶尔总会轻轻撞上,冬至有心摆脱这个尴尬局面,脚步自觉挪开些,差点又撞上旁边尖锐棱角,这回有只手及时揽住他肩膀,将他往中间带,附带句略带不悦嘱咐。
“别乱动。”
冬至身体僵。
两人之间距离为零,又有龙深搀扶,路果真好走许多。
众人脚步虽然不如开始那快,可也直是在往前,但洞窟仿佛再怎走也走不到尽头,刘清波甚至懒得再去计算时间,腿上像是绑两个铅球,每迈出步,都要提起巨大勇气,这让他想起小时候每天被祖父勒令脚绑沙袋跑步日子,旁边霍诫伤势比刘清波重许多,但也坚持在走,这让刘清波越发不肯示弱。
能聊话题已经聊完,霍诫口干舌燥,实在没力气说话,两人时沉默下来。
身后,冬至正给龙深说起他在鹭城经历,让大家勉强分散点注意力。
其实冬至他们在鹭城做事情,总局收到报告上都有写,龙深早就清二楚,但报告毕竟是书面文字,总有些细节,是不足为外人道,龙深也是头回听对方说起。
抛开令他无法回应告白,这个徒弟并没有辜负他期望,对方甚至比自己所
其实尴尬这种事,破罐子破摔之后也就好,冬至知道两人说开之后,他师父确就当他是徒弟,只有他自己还在纠结罢,可他师父以剑化人,虽然与人无异,但也不是个九曲回肠性情,更加不会去琢磨他这些心思,也因此纠结尴尬诸般情绪,就仅仅也存在于他人身上而已。
为转移注意力,冬至把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脑子集中放在石碑和无支祁这件事上,渐渐地果然自然许多。
“师父。”
“嗯。”
龙深感觉徒弟身体自然放松很多,心里浮起点欣悦,在听见对方喊自己时候,语气也比刚才不自觉柔和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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