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乐:“那你可得多给烧点钱,听说在下面钱不够贿赂阴差也会被欺负!”
他见刘清波脸色越来越难看,忙举手投降:“行行,不说!”
陈国良适时插话,弱弱道:“冬大师,照您说方
可怜陈国良鼎鼎有名风水大师,这些年被香江富豪们捧得高高,结果到冬至他们面前就跟孙子似被指挥得团团转,还不敢反抗。
他哀怨地看冬至眼,抹把汗水,认命忙活起来。
刘清波也跟进来,但他对布置阵法没有兴趣,只盯着冬至看。
冬至被看得莫名其妙。“脸上开花?”
刘清波反寻常,没有与他抬杠,严肃道:“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不知多少,他精神彻底松懈下来,猛地眼前黑,要不是及时按住桌沿,很可能直接毫无形象地摔个四脚朝天。
“可以。”冬至对向牧道,“把这些符在你卧室里布置下,你等会把镯子放在指定位置,不要再去挪动它,晚上该睡觉就睡觉,不用管,们在客厅守着,有状况就会进去。”
向牧自然无不应允,由得他去安排。
冬至下巴微抬,点点陈国良:“陈师傅,你来帮布阵吧。”
陈国良指着自己:“?”
冬至想想:“上次跟山本交手之后,伤直没好全,不过在韩祺那里跟魔气交手也没怎受伤……要是非说有话,当时魔气被消灭瞬间,感觉眉心凉,好像有什东西没入身体,但事后除容易累,也没有其它不适,旧伤倒是慢慢在痊愈。”
刘清波把自己刚才看见那缕黑气说下。
“这次肯定不是眼花,等见唐局,你最好把情况跟他说下,让他帮你看看。”
冬至点点头:“其实你不说,也觉得有点奇怪,你还记得在飞机上做那个噩梦,怀疑可能有人给做个什标记,可以随时追踪到情况。”
“对术法没什解,如果唐局解决不,你就找龙局,反正务必把事情解决,可不想以后特管局新人入职要在你墓碑前宣誓!”说到最后,他语气就不大好。
冬至:“不方便吗?”
陈国良哪里敢不应,忙道:“很方便,很方便!”
他对冬至和刘清波态度不知不觉有点讨好又忌惮,向牧自然也看出来。
向牧虽然觉得奇怪,但他没有多问,多年来在商场上经验告诉他,这些与自己无关事情,他知道得越少越好。
画符是件很耗精力事情,冬至本来就觉得自己最近容易累,这个多小时下来,更是头晕眼花,手脚发软,他索性找张椅子坐下,指挥陈国良在卧室里布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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