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
表情很平静：“没事，有点感冒
，请进。”
哪里是感冒，分明是哭过，木朵有点尴尬，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。
“要不，你先休息，
明天再来看你？”
冬至摇头：“你大晚上过来，肯定有要紧事，快进来说吧，没事。”
木朵确有正事，只好先进
假如龙深是个姑娘，又或者对方表露出哪怕
丝犹豫，冬至也会锲而不舍，直到愿望实现。
但龙深不是，他很强大，心思很深，他不愿意事情，没有人能够勉强，即便是他徒弟。
正是这点认知，让冬至觉得心灰意冷。
自己与龙深之间距离，就像头顶那颗星星与大海之间，抬头可见，又相距遥远，永远可望而不可及。
这辈子刚喜欢上个人，转眼间就要尝到失恋滋味。
龙深时沉默。
对方声线有点颤抖，但仍是勉力镇定下来。
“是不好，本来就应该专心修炼，不该对你说这些话，扰乱你心神。”
龙深道：“可以让鱼不悔代教你，他能力，并不比逊色。”
冬至心头凉：“以后们连师徒也做不成吗？”
方介绍给唐净，或鱼不悔，也许不会发生现在这样情况。
那过去许多岁月里，他为数不多所有情感，都付给这个人间。他为人所铸，受人之恩，得人教诲，所以也会信守承诺，守护世道太平。
而冬至这段情意，原本不在他计划之内。
龙深能感觉到，电话那头逐渐加重呼吸声。
他站在特管局天台，只要抬头，就能看见漫天星辰，灿烂恢弘。
从今往后，茫茫人海，也许再也找不到个像龙深这样，能够让他喜欢得不顾切，又小心翼翼人。
木朵敲将近分钟门，才等来主人把门打开。
她有点歉意，觉得自己应该买点东西过来，而不是空手上门，毕竟对方不管怎
说，对自己也有救命之恩，但是大晚上，她时也没能找到什合适礼物，只好告诉自己先欠着，等以后再补上。
结果开门，她就愣住。
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龙深终于叹口气：“只是不希望，你觉得以后难以面对。”
冬至沉默片刻：“如果不愿意跟别人学呢？”
龙深：“那就继续教你。只要你愿意，们永远都是师徒。”
冬至擦掉眼泪。
“好，们永远都是师徒。”
鹭城他也曾去过，这个季节，如果站在海边，轻易也能看见夜空星光，闪闪烁烁。
他们正处在同片天空下。
但龙深没有再多说句。
“对不起，师父。”
出乎意料，被他说那样绝情话，对方还反过来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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