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龙深让冬至节制饮食，当然没有带他去下馆子，而是把人带回宿舍，亲自下厨。
这
顿还是喝粥，不过粥里放
点黄精枸杞红枣，养气补血。
冬至最讨厌吃枸杞和红枣，因为它们明明带着药味，偏偏还甜丝丝
，那种味道太难形容，他以前入口就想吐，坚决不沾。
但现在师父亲自做，别说是枸杞红枣，就算是砒霜，他也得吃下去，尤其是龙深背对着他忙碌身影，衬衫袖子挽起半截，露出白皙有力手臂，美人洗手作羹汤，不是每个人都有品尝福气。
冬至愣住。
他刚才本来就是半开玩笑说那
句，也没指望龙深真会发誓，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当真。
喉头滚动，热流直涌上眼眶，连带鼻子都堵住。
他看着龙深放下手，就像自己只是说句天气很好，面色平淡如常：“满意？走吧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冬至时不知说什好。
三竿，已是将近中午。
特管局天台虽然是单独辟出空间，但四季轮转，日夜替换也跟外面样，而且更加巧妙，黄昏之后夜幕降临，很快就是满天星光照耀大地，令人感叹造化神奇。
虽然这里可以二十四小时练习，但龙深道：“这两天你先把步法练熟，后天再开始教你剑法。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冬至挠挠头：“师父，你先走吧，
再练下。”
龙深：“凡事适可而止，你现在更需要是休息。晚上不能吃饭，中午要吃饱，走吧。不让你沾荤腥，是为让你肠胃更快调理过来，肉不是吃得越多越好。”
冬至忽然觉得，自己要是生在古代，碰
刚出声，发现眼睛有点湿。
龙深忍不住叹口气：“有什好哭？不是你缠着要发誓吗？”
“师父，你对真好，这是感动。”冬至带着泪光，却展颜笑。
这刻，他心想，就算不是他想要那种关系也无妨，以龙深为人，能为他做到这步，是多难能可贵件事，而他能报答，只有努力，和片真心。
“去吃饭。”
冬至只好收剑，苦哈哈道：“练大半天，现在饿得不行，能不破点例子，光喝白粥熬不到晚上啊！”
以前他也没像看潮生那馋，但自从这个月天天白粥配榨菜之后，现在听见肉字都开始眼睛发绿光。
奈何龙深盯得他太紧，有回从看潮生那里拿零食，转头就被龙深发现，连带看潮生都被罚，在那之后谁也不敢给他吃。
龙深看他眼，却忽然转身，对着明晃晃日光，立指为誓。
“龙深今日收冬至为徒，必定心意，爱他护他，教他成才，如有违背，天打雷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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