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心中就既是激荡，又是好笑。
他听见龙深说道：“在
门下，没有什
清规戒律。唯
要遵守
，便是对天地万物常怀丝感念，以你手中之剑，长守人间太平。”
冬至郑重道：“记住
。”
龙深道：“你成为弟子，与能否通过实践考试无关，不会有半点徇私，如果到时候分数不及格，依旧不能进入特管局。”
冬至带着浓浓鼻音，轻轻嗯下。
那之前怎三番四次总说要拜自己为师？
“当然愿意！”冬至像被按下某个开关，终于有反应。
龙深嗯声：“非常时刻，非常之地，切先从简吧，在这里先叩三个头就好，回去再补。”
冬至站起来整整衣服，学着当初方扬师父要他在閤皂派祖师牌位面前立誓模样，跪下拱手。
“弟子冬至，拜见师父。”
矩，拜师，其实是师父相徒弟，而不是徒弟找师父。
换言之，龙深看中谁，看不中谁，都有他自己决定权，不是送上门塞到手里徒弟，他就定得接着。
所以冬至与刘清波，其实也只是尽量想在龙深面前多刷点存在感和好感度，仅止于此。哪怕龙深以后想收第三个人当徒弟，他们也无力阻止。
冬至知道自己其实毫无胜算。
论天资，刘清波不比他差，从小打下良好基础，也让他肯定要比冬至站在更高起点上。
龙深蹙眉：“怎又哭？”
冬至：“惊喜来得太快，有点不真实，怕自己又被套进另个幻境里。”
就怕这个幻境太美好，怎也醒不过来。
龙深伸手捏住他伤口，疼得冬至叫下，差点跳起来。
真
声音不大，因为强忍激动而有些微颤，回荡在洞窟之间，重重叠叠。
他不知道对方能否看见，但还是恭敬而认真地磕头。
叩在形，二叩在心，三叩记万年。
从此师徒牵绊，生死不变。
眼泪不知不觉又盈满眼眶，冬至以为自己拜师情景，应该是在香火缭绕大殿里，围观者无数，像所有修行门派拜师仪式样，却没想到会是在这里，就连旁观者，也只有悬崖下面那些鬼尸。
论家世，刘清波家学渊源，父亲有名望有人脉，收下这个弟子，其实也相当于间接得到不少好处，师父带徒弟，徒弟也旺师父，举两得，两全其美。
更何况龙深对刘清波有救命之恩，以刘清波傲慢，只有龙深可以降伏他，这段关系，想必他父母也是乐见其成。
平心而论，实事求是，冬至对龙深选择也充满不确定忐忑。
但现在惊喜来得太快，以致于他都有点懵。
龙深等不到他回应，蹙眉道：“你不愿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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