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!
他战战兢兢地问:“剑鞘都是明代,那这剑得有多少年历史?”
龙深:“还好,隋代而已。”
什
龙深摇头道:“剑就是拿来用,也不是什心爱之物。”
冬至脱口而出:“不是您爱人送吗?”
龙深蹙眉:“谁告诉你?”
冬至:……自己脑补。
但这句话不能说,他干笑声,没吱声。
龙深用丝线在石头上绕几圈打上死结,又把多出来线绑在冬至手腕上。
红色丝线在白皙手腕上缠缠绕绕,直到三圈之后,龙深才打个活结。
“以后你要练,就在墙上贴张纸,然后平举练字。古人悬腕练字,就是这练出来,不要绑在关节上,会伤骨头,往上半寸。你用剑,使力更大,石头也要更大,字以端正不颤为准。”
冬至眼前亮,这个办法不错,以后他就不用被凳子砸脚。
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笔,当即就凭空比划下,虽然很快就手酸,但也说明这样练确是有用。
借来用?呃,意思是,在您不需要用到它,闲置时候。”
龙深忍不住笑下。
“你去办公室门口等,拿点东西就过去。”
哈?冬至头雾水,龙深已经走。
他只好又爬楼梯回到龙深办公室门口,走来走去等快二十分钟,才看见龙深过来。
龙深道:“这把剑叫长守。”
冬至:咦,好陌生名字!
也难怪他会有这样想法,因为之前连名人傅青主佩剑,几百年历史,龙深随随便便就借出来,这两把剑直挂在他办公室,怎说也得是干将莫邪级别,结果却是个从没听过名字。
龙深道:“这把剑原先剑鞘已经遗失,现在剑鞘是明代主人让人重新打造,那主人富商出身,剑鞘也极尽华丽。”
冬至恍然,难怪剑本身很古朴,剑鞘却格格不入,完全两种风格。
龙深起身,解下墙上挂着其中把剑。
“以后就练这把。”
剑鞘虽然保养得很好,也难免留下岁月痕迹,剑鞘上面镶嵌几颗宝石略显黯淡,却依稀能看出昔日华丽。
冬至还记得自己头回来龙深办公室时,看就看见他墙上挂着两把剑,当时还脑补不少狗血故事,谁知转眼人家就把其中把给自己。
“青主剑都太贵重,这把更是您心爱之物吧,怎能收?”
对方手里没拿着青主剑,反倒拿着两块婴儿拳头大石头。
冬至越发莫名其妙。
龙深拿钥匙开门,把石头放在茶几上,转身在抽屉里翻找下,拿出两条红色丝线。
“手伸过来。”他道。
冬至没有多问,乖乖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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