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望向身旁直在陪伴广寒,想想,主动去握对方手,别别扭扭,但抓住就不松手。
莫等闲,白少年头,有花堪折直须折,世上道理,大同小异,殊途同归。
些问题,他任性地跟母亲斗气,意孤行,每天将自己缩在壳子里,把杠精事业进行到底。
这些性格也许来源于他年少丧父,又跟母亲渐行渐远,叛逆期延长缘故,可世上比他还不幸人千千万万,他不愁吃喝,仅仅因为生活中缺陷与脾气执拗,就无法逆转地路狂奔到死胡同。
黎北是真后悔。
可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“妈,走,你要好好,再找个吧,你还年轻,别为难过,是不孝,如果有下辈子,定好好孝顺你,绝不会再让你生气,妈……”
女人眼睁睁看着黎北身影消失在眼前,大喊声北北,蓦地从床上惊醒,怅然若失,泪流满面。
千里之外京城,何疏也缓缓睁开眼睛。
刚才黎北见完母亲,已经被他顺手送去阴间。
尘归尘,土归土,人也好鬼也罢,都有自己各自归宿。
虽然比起何疏以前经手案子,黎北这件事只能称得上略有惊奇,波澜不兴,但他回想黎北那副悔不当初神情,还是莫名有些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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