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鸟是因为他而死,如果不是他,现在这小肥鸟可能还好端端,叽叽喳喳到处制造噪音。
“你在时候,嫌你吵,怕你嘚瑟,所以从来没跟你说过。其实在心里,你和广寒样,早就超越朋友界限,跟家人差不多,希望们
表情从笑颜逐开渐渐淡下来。
“胡绘志,你不是已经死吗?”
桌子边客人先是愕然,而后怒道:“好啊老何,老同学场,你怎还咒死?!”
何疏看着他:“那年你爸给们接个单子,是他朋友工地上出事,本来定是个人去看看,你非要去凑热闹,结果担心情况真发生,你无缘无故死在工地外面,在那之后很多年,你成为心病,成为挥之不去愧疚。”
胡绘志也静静望着他,没有说话,脸色却似乎有些变化,渐渐从面如常色,变得发白,发青。
墙上还有幅毕业合照,照片里所有人笑得灿烂,那是从前青春年少证据。
照片里面站在他旁边人,现在正坐在桌子旁边,刚提起筷子,又朝他望来,脸莫名其妙。
“老何,你还愣在那干啥,快点过来啊!”
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何疏神使鬼差地问。
对方更奇怪:“不是你喊到家里来吃饭?哦对,你们家广寒出去买菜,说你喜欢吃鹅肝,要加个红酒鹅肝,让们先吃!”
“但是老胡,现在已经完全放下,逝者已矣,知道不能再执着于过去,也知道你死亡真相,虽然会因此愧疚,却不会停下往前走脚步。老胡,你还记不记得,们刚开工作室时,给你说过话?说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普通人,但既然比普通人多懂点东西,上天也给那点天赋,那起码要做点力所能及事情,赚钱归赚钱,良心、原则,点都不能少,不想跟有些人样,为往上爬,为结交权贵,用自己学来本事去不断突破底线,干些黑白之间游走事情。现在,是兑现自己承诺时候,即便他们还想用你来当心魔,也不能够。”
话音落下,何疏以阎王令为刀,朝胡绘志划过去。
悄无声息,胡绘志化为黑雾,消散无形。
“还有你,凤凤。”
何疏望向小肥鸟,神色不乏缅怀。
说话间,只鸟从何疏耳朵边上扑腾过去,落在桌子上。
“臭何疏,怎没有碗筷,你是不是故意!”小肥鸟勃然大怒,扭头开骂。
何疏习惯性笑道:“你又不会拿筷子,有个碗不就行,碗给你好吧?对老胡,你从哪里……”
他边说边往前走两步。
话到中途,突然顿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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