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
是实话，没有任何夸大。
因为甜十二等人，已经听见外面厉厉鬼哭，如幽乐不绝于耳，声声催断愁肠。
那不是孤魂悲愁，也没有冤情需要阴差去帮他们伸张，那是恶鬼迷惑人心障眼法，是何疏和甜十二他们催魂乐！
何疏是个活人，已经觉得阴寒阵阵袭来，有些站立不住。
几名鬼差反应更大，牙齿已经开始打颤
。
“原来如此，有重明鸟和鬼王当靠山，难怪你有恃无恐。”
何疏闻言，心头
动。
重明鸟？是指凤凤吧？
凤凤来历，他曾经听广寒提过嘴，后者说半截，但并没有瞒着他。
重明鸟来历，要追溯到上古，甚至比凤凰还要古老，据说见重明者，即见祥瑞，所以古代皇帝，大多以得到重明鸟为标榜自己是明君。
“你、你到底想要什
？”甜十二忍着颤栗，好悬没将铁索脱手。
“业镜。”北号双兽眼瞟过来，钉在甜十二身上。“把三镜中业镜，交出来。”
但凤凤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来历，它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就是凤凰。
这应该又是另段故事。
何疏更在意北号话里另个称呼。
“鬼王？”他问北号，“谁是鬼王？”
北号哂笑：“那人虽未有鬼王之实，但他能耐早已不在十殿阎罗之下，称呼声鬼王也无不妥，但是今日就算你们起上，也没有用。放眼阴间，后五殿都是缩头乌龟，前三殿也已经在
之手。你们看见这围绕殿外，虎视眈眈恶鬼吗？只要前脚走，它们后脚立刻就会进来将你们剥皮拆骨，别说广寒个，就是十殿阎罗都在，也未必能抵挡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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