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话时间不长，但何疏已经从中得知很多讯息。
他虽然对奈温还是没有好感，但此时把人丢在这里显然也不行。
何疏默许
态度让奈温得到答案，他松
口气，知道自己暂时过关
，朝何疏低低头，表示感激。
钱八十带着何疏，陆珉，奈温三人，走上竹桥。
为照顾何疏，他特意走得很慢。
“表哥，他身上确有些不属于他灵魂东西在骚动，但
看不出那是什
。”
奈温脸色微微变。
他刚才虽然跟何疏如此说，内心未尝没有抱着丝自己判断失误希望，可现在连拘魂使者也这说，直接将他最后丝希望也击碎。
“那东西，您看见是什样？”奈温忍不住询问钱八十。
钱八十摇头：“只能看见它如黑色丝线与你魂魄纠缠不清，在你脸上，眉心，暗暗游走。”
奈温沉默。
两人四目相对，奈温满脸是写不出难堪。
这种事情，没有被逼到绝路，他肯定是不会说。
何疏：“……你自己不就是降头师吗？”
奈温脸色更难看：“老猎人被鹰啄瞎眼睛，这件事说出去确实很丢人，从此以后也没脸自称降头师，如果这次还能回去，定要闭关不出，再也不会管外面事。”
从岸边看，竹桥距离河面不算高，但等几人走上桥才发现，从桥上往下看，就像山巅俯瞰深谷长河，深不见底，令人颤栗胆寒怯意油然而生，如同勾起心底深处所有负面情绪。
奈温不知道其他两个人是什感
奈温脸色变得煞白。
钱八十固然不懂降头术，但他描述正好跟奈温自己感觉对应上。
奈温正是某夜睡梦中感应到眉心凉，惊醒过来，才开始怀疑自己被下降头。
后来时不时，脑门脸颊就会掠过奇异感觉，有时不足千分之秒，但奈温自己是降头师，自然有所察觉。
“知道，就这多，都告诉你。保证，旦回到阳间，定二话不说，转身就回国，绝不再掺和半点！”奈温将手放在胸口，“以性命和名誉起誓，如果有所违背，就罚七窍流血痛苦而死。”
何疏：“谁下？札合？”
奈温：“不知道，就是因为不知道，所以更不敢轻举妄动。查哈已经死，如果是他下，肯定已经解，虽然切证据指向札合，但札合能力直比差些，不相信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身上下降头。”
何疏：“那你是怎发现？”
奈温忽而有些烦躁起来：“这种感觉，是无法描述，你不是降头师，没法跟你解释，就是能察觉自己被标记！”
钱八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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