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从达随即出去察看，身影很快绕到岗亭后看不见
地方。
何疏则上前推醒小刘。
小刘动
动，发出含糊呻吟，揉着脑袋抬起头。
何疏去摁岗亭内电灯开光，没反应，手机拿在另
只手里，手电筒正好照在小刘身上，照出张眼睛流脓腐烂，满是坑洼血洞脸！
饶是何疏胆子再大，也不由吓大跳，迈步就要后退，小刘已经狞笑朝他抓来，手指瞬间几乎戳上他眼睛！
两人插科打诨，几步路工夫，很快就到临时岗亭。
内外灯都灭，手电筒照进去，本来就很小空间立马被照得清楚。
小刘确实趴在桌子上打瞌睡。
施从达喊声：“小刘？”
后者肩膀微微动。
刚才施从达跟何疏两人搏斗，施从达被广寒撂倒，佛牌也随之掉落坑里，被广寒拿起来端详。
何疏见他跟自己完全心无灵犀，又不想“打草惊蛇”，只好扭头跟施从达道离开。
“老施，你们在这设岗亭，又二十四小时把守，会不会太招眼，反而把嫌疑人都吓跑？”
“郑氏现在本来就因为税务问题在接受调查，这外边都知道，多你别打听，跟案情有关，
也不会说。”
何疏不知道施从达他们为引蛇出洞还特地设个局，他本来就是为试探施从达有没有被鬼上身，随口问，见对方神智还算清醒，也就没再追问。
两人莫名松口气。
还能动，那就不是死。
啪。
外面传来响动。
声音不大，有点沉闷，像麻袋倒在地上。
“老施，发现你这姓还真占便宜，以后还是喊你施队吧！对，你大学时候，师弟师妹怎
喊你，施师兄？会不会有个结巴，见面就施施施施施半天没施出来？”
“你这些笑话，在毕业刚进单位那半年就听过无数次，问你，刚才余年，那啥，是真，对吧？”
“那啥是啥？”
“你知道说是啥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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