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便是双目尽赤，嘴巴张张合合，也出不
任何声音，只能以唇形向长明无声传递几个字。
不要过来，快走！
抬起头，他面色憔悴，出口声音沙哑，语气却分明不像他平日里
风格。
“不知此地风物，可还令二位满意？”
“地大物博，应有尽有，不愧是佛门二宗之
万莲佛地，只是将佛座圣觉性命拿出来当见面礼，未免过于隆重些，春迟首尊诚意拳拳，委实令人过意不去。”长明缓缓道。
周可以神色急切，双目通红，语调截然相反，诧异之中又带着丝欣悦。
“哦？九方真人为何知道是
？”
“世人都说，万莲佛地之中，武力当属圣觉为首，但这
多年过去，圣觉修为不过宗师以上，大宗师未满，这样个人领导万莲佛地，实在说不过去。唯解释是，万莲佛地需要个放在台前傀儡，真正主事人，是几乎从不露面，号称不食人间烟火，心禅修佛首春迟才对。你说说得对，春迟首尊？”
周可以微微叹。
“还记得当年初见九方真人，你立于山巅，俯瞰等修士众人，狂傲张扬不可世，根本无需为任何细节琐事烦心，在你实力面前，切人等自该俯首称臣。没想到这多年过去，就连九方真人，也学会深思熟虑，细心缜密。”
“人总是会变，时间没有磨平雄心壮志，却总该让脾气好许多。”长明微微笑，“否则换作从前，看见你如此对待徒弟，早就二话不说将你碎尸万段，怎还会浪费工夫如此啰嗦？”
周可以微微睁大眼睛，似乎竭力想要夺回自己身体控制权，他身体因用力过度而颤动，连带身上缠绕铁索也开始抖动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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