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。”
枯荷：……
长明看他
眼：“你跟孙不苦同出门，算起来也算你师伯吧，你怎
跟他半点不样？若有他那种笑面圆滑
功夫，现在庆云禅院院首就是你
。”
枯荷连连苦笑：“不敢当！前辈言重，怎敢与不苦师兄相比！”
长明嗯声：“就你这样，难怪会被扔到洛都来吃灰。”
太后面色白：“竟有如此凶险吗？”
枯荷觉得长明言过其实，但是他生性厚道，没有当着太后面拆台，就附和道：“目前不知塔内情形如何，无法给太后保证，宫中有谢、越二位宗师在，应该是无甚问题。”
说罢，他从袖中摸出枚铜令。
“若有急事，太后可派人至禅院，寻师弟听雨。”
这算是多重保障。
不知东海派何时也擅长阴阳堪舆之术？”
枯荷：“寒夜虽为东海派长老，但他堪舆风水却是家传，他姑姑便是万象宫弟子。”
兜兜转转，果然都连上。
长明不再多言，只对太后道：“想去那塔里看看。”
太后抱着希望：“皇帝生魂会是在那里吗？”
枯荷本想多试探几句，没想到反是被句接句噎得说不出话来，索性就闭嘴。
琅嬛塔外确有修士驻守，不过这些驻守者修为都不会高到哪儿去，他们不认识长明，但看见枯荷，都纷纷行礼。
听说枯荷来意，他们很快将塔门打开。
但长明没有急着进去。
他抬头
太后略松口气：“多谢禅师，多谢真人，祝二位顺利，希望洛国平安，天下和顺。”
皇城离琅嬛塔不远，以两人道法，片刻可至。
入塔前，枯荷频频看向长明，欲言又止。
最终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庆云禅院昔年曾出过位佛子，虽半途入佛门，却资质过人，被尊为五百年来不世出天才，后来却又因故离开佛门，此人姓九方名长明，敢问道友……”
长明懒得听他啰啰嗦嗦大堆，直接打断。
自然谁也无法担保这个问题。
枯荷也道：“随道友同去吧，宫中就有劳越道友和谢道友继续搜寻。”
太后忙道：“还有事，照往年规矩，此次幽国与照月国使者入宫，必定随身带着修士，想与方切磋比试，去年是方赢，但今年幽国必定不死心，想挽回颜面，听说这次他们宗师就带两位，还请二位尽量天亮前回来，你们不在，心里实在不安！”
经过方才种种，太后对长明信任已经超过其他三人，枯荷也知道她说是二位，实际上看都是长明，便也没有出声擅作主张。
长明道：“琅嬛塔如果真有问题，们能不能安然离开还是未知，无法承诺何时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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