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明没有急着回答对方关于自己姓名询问。
“与妖魔打过几回交道,他们善用手法,很清楚。先前就曾在照月公主饰品中看见妖魔惯用沧海月明,但她还未觐见,皇帝就已经出事,可见宫廷之内,也早有妖魔行迹隐匿其中,方才为皇帝诊断时,甚至有人已经在言语举止中露出破绽。”
太后惊疑不定:“真人所言,是指谁?”
友尊姓大名?”
长明负手淡道:“是何姓名,出自哪门哪派,跟说话有关系吗?”
枯荷稽首:“自然没有关系,贫道只是仰慕道友风采,而且道友所言非同小可,不知有何依据,可方便说说?”
宋难言算是大开眼界。
今日之前,他可想不到素来高高在上宗师会如此低声下气说话。
在他看来,在场这四名宗师,尤其是来头不小枯荷与谢春溪,架子个比个还大,枯荷虽然说话不像谢春溪那样眼高于顶,但人家背靠庆云禅院,说话总是挑不出毛病中又让人感觉到丝疏离矜傲。
宋难言也知道这是修士通病,他们在面对普通人时,总会因为力量差距,自觉不自觉地表露出高高在上距离感。
但俗话说,在绝对实力面前,只有绝对臣服。
头回看见连皇帝太后都要恭恭敬敬宗师在自己老师面前低下头,宋难言不得不说,这心情——
还真挺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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