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辄要人性命,金阙道宫都是如此?今日给徒弟个面子,就不在这里杀人,否则以从前脾性,谢掌教今日恐怕走不出这里。”
他淡淡笑,眉目毫无凌厉,语锋却如利剑穿心。
谢春溪面色惨白,连退三步。
宋难言看着自家老师,微微张嘴,颇有些大开眼界震惊。
他眼睛被剑光刺痛,忍不住抬手遮挡。
但心跳却剧烈加快,几乎快要跳出胸腔!
早知道,就不该带老师进来,但现在后悔已经晚,他没想到谢春溪跟越澄波过不去,竟会祸水东引,跟长明过不去。
宋难言又急又怒,这不仅是不把长明当回事,更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。
金阙道宫掌教,堂堂宗师,竟与无名散修过不去,而他这击,起码用上七八成灵力,寻常高阶以下修士根本无法抵挡。
竟是抓空?!
他反应极快,道灵力随即从掌心溢出,分作几股缠上对方。
长明袍袖挥,居然悉数挡在身外。
两人交手数招,藉藉无名散修非但没落下风,反而有些举重若轻,四两拨千斤意味。
谢春溪邪火起,还真就不信这个邪!
,便携老师同入宫,看能否帮得上忙。”
宋难言出面解释,他也觉得谢春溪委实过于咄咄逼人,但不仅是他,连太后面对此四人,也得客客气气,眼下皇帝出事,更不能得罪。
他暗暗将这笔账记下,准备之后再找机会清算。
“老师?记得宋丞相恩师是六义书院丘秉坤吧,怎又变成这位?难不成丘大儒在夜之间剃光胡子,还改头换面?”
谢春溪摆明不信他话,甚至直接伸手过来想要试探。
千钧发,任何人想要阻拦已是不及。
眼看寝宫就要血溅三尺,万千剑光却忽而收,仿佛天光瞬间垂下夜幕,万籁静寂无声,有形之物化为无形。
当啷!
谢春溪手中神兵,竟断为几截落在地上。
再看长明,束手而立,神色如常。
他原是没准备出剑,但如果再不压制下此人,他在越澄波等人面前,就会彻底沦为教训不成反被教训笑柄。
“你果然可疑!”
谢春溪先下手为强给人扣上帽子,与此同时并指微抬,剑随心引,化作白光疾射而去。
白光至中途化为千万道,剑幻千,所向披靡。
宋难言禁不住啊声。
在宋难言看来,姓谢明显是想转移自己跟越澄波矛盾,才跟长明过不去。
“且慢!”
但对方出手极快,他竟来不及阻拦。
谢春溪充耳不闻,抓向长明肩膀,想要试出他来历。
原以为十拿九稳谢春溪在碰触对方瞬间,表情蓦地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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