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保持清醒,没有人喝醉。过去他们只要起聚餐,就会像孩子般说些幼稚玩笑话,抱怨工作太累或抱怨各自组员。但是那天,打从开始气氛就有些凝重,因为姜惠秀先坦承自己其实谈过段短暂办公室恋情。
“现在已经彻底结束,你们别问是谁,也别猜是谁,在其他场合都不准提起这件事。总之,最近心情实在糟透,你们可要好好安慰下。”
金智英脑海里浮现出公司里屈指可数几名未婚男性,但转念又觉得对方未必定是未婚男士,于是感到阵头痛。两名男同事大口喝着啤酒,其中名说出埋藏心底已久担忧,他担心自己去年毕业、至今仍未找到工作弟弟。他自己也有助学贷款要还,然而,贷款更多弟弟不知道能否有脱离债务天。另名男同事搔搔头,说:“现在是什真心话时间吗?也应该坦承件事情,是吗?好吧,那,话呢,觉得自己其实不太适合策划组。”
金智英那天听到许多公司内幕。策划组人力安排其实完全是按照公司社长意思执行,选那三位工作能力优秀课长过去,是为让策划组打稳基础,而另外两名男同事会被选进去,则因为这是长期项目。社长很清楚这份工作压力有多大,与婚姻生活尤其是需要育儿生活绝对难以并行,所以才会认为女职员不能胜任,而且他也没打算调整公司员工福利,因为他认为,与其为撑不下去职员补足相关福利使其撑下去,不如把资源投到撑得下去职员身上更有效。过去会将比较难伺候客户分配给金智英和姜惠秀也是基于同样理由,并非因为更信赖她们,而是没必要把比较有可能长期留在公司服务男同事逼得太紧,叫他们做苦差事。
金智英感觉自己仿佛站在迷宫中央,直以来明明都脚踏实地地找寻出口,今天却有人突然告诉她,其实打从开始这个迷宫就没有设置出口,与其茫然地杵在原地,不如加倍努力,就算钻墙也要杀出条血路。企业家目标是赚取更多利润,所以也无法责怪想要以最小投资创造最大利益社长。但是只看眼前投资回报率,真公平吗?如此不公社会最终还会剩下什呢?在职场上幸存这些人真幸福吗?
她还得知原来公司核发给新进人员薪资也会因男女性别而不同,男性薪资直都比女性高,但或许是那天承受打击与失落感已经太大,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不足为奇。她开始不再有信心像以前样信赖社长和前辈。然而,天明之后,酒也醒,她习惯性地去公司上班,和以前样将主管交办事情处理好,但是对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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