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不必同说,与文武百官说即可。难道诸位临行前,没人交代过不可伤及他们性命?”贾玩声音冷,喝道:“再给你们个机会,你们到底是跟随主子前来逼宫走狗,还是造反刺驾反贼?好心提醒你句,若是答错,连新皇都救不你们!”
黑衣老者忍无可忍,分明是他们占尽上风,眼看就要将这帮人网成擒,结果在此人三言两语下,仿佛自己才是任人宰割方样,再不啰嗦,举手挥:“上!杀他们!”
众黑衣人大吼声,高举兵刃参差不齐冲出来,气势凶猛,脚底下却慢,原只是试探,见旁边人和自己个心思,索性越来越慢,甚至直接住脚……个别憨直些将要冲到禁卫跟前才发现身边没人,慌忙刹车跑回去。
贾玩捂着肚子笑打跌:“哈哈哈哈……你们莫不是要笑死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竟是这蠢,这好忽悠!难怪会被人忽悠前来逼宫:自古以来,江
否则难堵天下悠悠众口,他也不配坐这天子之位!
“老夫不才,苦读诗书三十载,有过目不忘之能,尤善丹青,如今尔等容貌已尽数落入老夫眼中,稍后切记先杀老夫,否则此役之后,老夫必将诸位画像上呈陛下抑或新皇,责令刑部兵部查明尔等身份,揪出同党,斩草除根!”
右相谦谦君子,神情端肃,只看着便觉身凌然正气,明明是差不多话,从他嘴里说出来,却自有股令人信服气度,让众黑衣人面面相觑起来:他们确实是亡命之徒,为荣华富贵金钱美女,可以连性命都不要,但不代表他们就甘心被人这明晃晃利用然后杀掉,相反,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自私自利。
“葛某不才,”又有人上前步道:“亦是数十年苦读,状元出身,琴棋书画皆有涉猎,虽无右相大人过目不忘之能,但将在座各位画个七七八八不难,稍后诸位杀人时也莫忘葛某。”
“还有陈某,虽记得不多,但三四十人还是画出……”
“还有刘某人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诸位也听到,”贾玩道:“铲除尔等,是新皇之责,否则不配为子,更不配为君!督促新皇铲除尔等,乃是文武百官之责,否则不配为臣!”
他话音转,语气变柔:“不过,若尔等非为所谓‘大义’而来,而是为从龙之功话,则又另当别论……毕竟皇权之争,向来无所不用其极,不问手段,只问结果。他日朝堂之上,谁若因此攻讦尔等,便是攻讦新皇,自能高枕无忧。”
眼见身边人露出动摇之色,黑衣老者喝道:“死到临头还巧言令色,等之事,何必与你这将死之人分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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