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轶淡淡道:“父皇自然不会许去。”
贾玩愕然。
赵轶道:“那你自然也不必去。”
原来打这个主意,就说嘛,赵轶又不是电视上那种,帮不上忙还尽添乱“女主”,怎会在
王子腾回京,自身已然是威胁。
他在京营经营数十年,里面有多少是他亲信?便是乾帝能将高层全部撤换,可谁敢保证,新提拔起来,就不是王子腾,或者说太上皇人?且即便高层能全部撤换,那中层,底层呢?
如今再加五万精兵。
若只是王子腾人,哪怕经营再多年,也无法控制那多人跟着他“造反”,但问题是,他背后是太上皇,天然便占大义名分……听太上皇,能算是造反吗?
太上皇真是好大手笔!都以为他在和乾帝你来往落子,谁能想到,他已经做好掀桌子打算。
其他自有旁人操心。他惯心大,哪怕知道乾帝和太上皇之争已然到紧要关头,却依旧四平八稳过自己日子。
直到现在,他才终于有几分紧迫感。
如今这父子相争,竟不再只是夺权、刺杀,已然到兵戎相见地步?
“五万铁骑过境,沿途那些地方官儿,难道是死人不成?”
说到正事,赵轶不再和贾玩置气,淡淡道:“王子腾手中握有父皇和太上皇两重圣旨,圣旨上说令他帅边军有功之士,进京受封。
难怪皇上要杀王子腾。
“今天上午刚传来密信,”赵轶道:“刺杀王子腾人,去三批,死三批。如今王子腾距离京城只五百里。”
贾玩这才知道自己挨那脚根源。
“本以为是父皇心绪不宁,加上老三事才迁怒与你,谁知道父皇竟是让你去冒险,”赵轶道:“你武功是高,却终究是血肉之躯,在千军万马之前,武功再高又有何用?何况王子腾连番遭遇刺杀,早已有防备,你拿什杀他?”
贾玩道:“你既然知道凶险,还吵着要去,去送人头吗?回头落在王子腾手里,害皇上因为顾忌你生死,主动退位才叫丢人。”
“他乃九省巡检,又手握圣旨,谁敢多问?地方官里也有将此事上报朝廷,然而此前父皇却没有收到只言片语……山高路远,随便出个岔子,折子便永远到不京城,这江山那人坐几十年,各个机构运转如指掌,做这等事不要太简单。”
“圣旨是真?”
“自然是真,”赵轶道:“不仅太上皇圣旨是真,连父皇圣旨都是真,而且那五万铁骑,个个都是百战之士,精锐中精锐……五万铁骑成阵,可破数十万精兵。”
贾玩默然。
王子腾手中怎会有乾帝“真”圣旨已经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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