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朕,没有牺牲前锋营将士,来陷害他人……吕良材几个人,早就该死,是朕将他们脑袋,暂时寄存在他们脖子上。
“太平缸之案后,朕放他们出来,不是因为他们是清白,而是为留作今日之用。
“太平缸爆炸之事,所有线索都指向老二,朕知道他是畜生,可朕也知道,他个人,没胆子做弑君杀父事,也
只有这样,才能解释刺客为什能无声无息杀死几名护卫,才能解释,为何刺客能在他眼皮子底下“脱身”。
乾帝不置可否,道:“继续。”
贾玩顿顿,才道:“……吕良材是皇上人。”
唯有如此,才能解释,为什乾帝早就知道会有刺客袭击,才能解释,为什动手,只有弓手人。
因为刺杀原本就是假。
,只有个人出手,且连和臣交手勇气都没有……臣想不通。”
乾帝手指在扶手上轻敲,问:“还有吗?”
贾玩道:“今天死那五个人,臣认识其中两个,尤其那位统领,名叫吕良材,臣见过他三次。
“第次是宫中偶遇,周世子说,他便是皇长子遇刺时,射伤刺客之人,臣便多看几眼。”
这句自然是假话,贾玩第次见吕良材,是在赵轶府上扮刺客时候,被吕良材射箭。
“所以,”乾帝冷冷看着他,道:“你之所以心神不宁,是因为觉得朕,命令吕良材假冒刺客刺杀,用五名前锋营将士性命,来达到栽赃陷害目?是因为觉得朕,不配你贾逸之效忠,甚至有辞官念头?”
乾帝声音越说越大,贾玩垂眸不语。
“贾逸之!”乾帝狠狠掌拍在桌案上,喝道:“你大胆!”
贾玩跪下。
乾帝胸口剧烈起伏,好阵才平复下来,脸色怒意渐渐褪去,缓缓道:“你说不错,这次刺杀,确是朕安排,之所以让你晚些去,是为不让这次刺杀,显得过于儿戏,毕竟但凡想要刺杀朕人,都会考虑你存在。
“第二次是宫中太平缸爆炸……他因来太快,被陛下下令扣押,虽是臣将他拿下,但他并未反抗,算不得交手。
“第三次,就是今天,臣看见他时候,他还有口气,靠坐在墙边,脖子被划开,血像喷泉似向外冒……带血匕首,还有行刺用长弓,被扔在窗外地上。除此之外,周围再无个活人。
“臣想不通事,刺客到底何时对他动手?若在行刺之前,他应该早已气绝才对,若在行刺之后,那时刺客逃命尚且不及,如何有暇杀他?且杀他之后,何以能逃出耳目?”
乾帝缓缓道:“结论呢?”
“结论是,”贾玩顿顿,道:“刺客就是吕良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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