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玩端起第三杯酒,道:“皇长子遇刺不久,便有人上书立二皇子为太子,满朝文武附议者占十之**。如此势力,令人惊惧,张家再非不宜动,而是非动不可。”
周凯端起最后杯,道:“马蹄山,有人弑君未果,但旦成功,获益最大,便是张家、皇后、二皇子……皇上挟此势打压张家,张家便是功劳再大,也不敢有人反驳,更不会说皇上忘恩负义、过河拆桥。”
说完将酒杯放,道:“所以说,马
第四杯:“张家是太后母族,是皇后母族,当年力扶持皇上上位,又助皇上执掌大权,其功劳之大,无人能比。”
贾玩放下酒壶,将斟满四杯酒,杯杯放在桌上,道:“对皇上而言,张家,,不可动,二,不忍动,三,不宜动,四,不便动。”
周凯已经渐渐领悟贾玩要说什,接口道:“有此四点,加上皇上并非量小不能容人之辈,张家地位本该稳如泰山才对。”
贾玩不置可否,端起第杯酒,道:“年前忠顺亲王案,有人布局暗杀忠顺亲王长史,令太上皇在群臣面前颜面尽失,最终心灰意冷,退隐温泉宫。
“从此张家对皇上而言,再非不可或缺。”
得,皇上反应太平淡点?弑君啊,多大事儿,皇上愤怒却只浮在面上,而且感觉,像是准备就这废个皇后就揭过去算……”
贾玩低头喝酒,默然不语,许久之后,才抬头看向窗外,低声道:“或许皇上觉得,这些都是皇长子手笔吧。”
“啊?”周凯瞪大眼,难以置信:“不会吧……”
“为什不会?”
“不是,”周凯道:“皇上再怎,也不会怀疑他吧?”
说完饮而尽。
周凯端起第二杯酒,道:“皇长子双腿初愈,便被人刺杀,险些丧命,皇后嫌疑最大。
“皇后送参汤,导致陛下发病,此病加重下去,会和太上皇样,头痛难以理政。最令人不安是,太医们竟然为替皇后遮掩,隐瞒皇上病情……
“其后在马蹄山中,皇上亲眼看到那些人贩子毫无人性行径,对皇后最后丝不忍也消失不见。”
也饮而尽。
贾玩低声叹道:“那是皇帝呢!”
天底下哪有不多疑皇帝?天家无父子啊……
他将旁托盘拉过来,翻开个杯子,斟满酒,道:“张家助皇上牵制太上皇势力,平衡朝中势力,不可或缺。”
再取第二个杯子,依旧斟满,道:“皇后对皇上情深义重,陪伴他十多年,替他生儿育女,打理后宫。”
再取第三杯:“张家多年经营,势力盘根错节,牵发而动全身,且太上皇退隐,人心惶惶,此时此刻,当以稳定朝局为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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