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玩摸摸胳膊上伤,没有说话。
赵轶若要为难他,也不会是为这个。
闯进轿子之前,他想清楚,若不是他想那个人,他上去看眼就溜,量他也认不出来,皇上那边赌约,再想别法子,或直接认输算。
若是他,就不妨再合作次,做
他转身冲贾玩竖起大拇指,倒退着走路,道:“这招剑走偏锋,四两拨千斤,高!实在是高!”
贾玩道:“你想多,才入职几天?宫里谁是谁都弄不清楚呢,就想看看皇长子殿下长什样儿而已……”
周凯伸手遥遥点着他鼻子:“编!你继续编!”
又叹口气,酸溜溜道:“皇上赐字啊,这是多大恩宠?连皇孙都未必有这个福分呢!”
贾玩道:“你名字?”
见日常并未疏于锻炼,对朕亦忠心可见,赏!”
又看向贾玩,道:“这次……嗯,演习,就算是你赢。你小小年纪,已是二等侍卫,这次功劳朕就先给你记着,日后并再赏……你暂且先在御前当值吧!”
贾玩谢过,他也没想过这快升等,能将值班岗位,从屋檐底下换到房子里面,已经很不错——虽然他不怕冷,但能不在外面吹冷风,怎都是件好事不是?
只听潜帝又问:“你师傅,可给你取字?”
贾玩摇头,道:“臣尚未及冠,恩师还未赐字。”
周凯得意洋洋道:“名字当然是皇上取,不过……皇上那时候还不是皇上。”
他失落不到半秒,又伸手揽住贾玩肩膀,道:“升御前侍卫,可喜可贺啊,怎样?今儿晚上大家伙儿去你府里练习‘骑射’?”
天寒地冻,半夜三更练骑射……亏你想出来。
贾玩道:“明天吧,正好今儿是最后班,明儿大家伙都闲,可以敞开玩。”
“那也成,”周凯应,又忧心忡忡道:“这次事儿,别都好,那些被贬官儿也掀不起浪来,就是把大皇子给得罪惨……他是出名心胸狭窄,只怕你以后没好日子过。”
乾帝道:“既如此,朕就赐你个。”
起身去案上,提笔挥而就——“逸之”。
……
“逸之,逸之……”出侍卫所,周凯也不喊冷,将这个名字念两遍,叹道:“这是取‘劳永逸’之意啊,连都忍不住要羡慕你。”
他道:“这宫里各处禁卫统领,大多是太上皇亲信,因为涉及到宫中安危,未免父子生隙,若非有确实错处,便是皇上也不好擅动,结果今儿被你这闹,轻轻松松裁撤大半,最关键是,任何人都不敢说个不字!你看皇上那副模样……皇上很久没这高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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