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三个起去秦氏房里,贾玩隔着帕子替她把脉,语不发起身出内间。
贾蓉道:“如何?可还有救没救?”
贾珍道:“怎样?脉象可对上?方子可用不可用
贾蓉偷偷看贾玩眼,小心道:“昨儿太医新开方子,吃天也没见什起色,还是吃不下东西,夜里咳嗽。”
贾珍叹口气。
贾玩道:“刚还和蓉哥儿提起侄媳妇病……”
贾蓉脚软,差点跪,就听贾玩继续道:“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,像这种弱病,哪有副药下去就灵验,总要用个三五日才能起效,这样今天个方子,明儿个方子,治不好病不说,而且药性相冲,还会伤身子。”
贾珍又叹声,道:“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这些太医,今儿个说法,明儿个说法,实在不知道该听哪个好。”
味儿不对……这就是你从琏二嫂子那儿取来上好人参?
“倒要去问问她,平日里和你媳妇好像条藤拴似,原来都是假,竟拿这些霉烂东西糟践自己侄儿媳妇。”
贾蓉顿时急,哭丧着脸哀求:“求二叔别去,这事儿和婶子没关系,都是儿子糊涂。”
又苦着脸道:“那日儿子遇到薛大傻子,听他说库里有些上好人参,因为伙计保管不慎,受潮,短时间内用是没问题,但短短几日,哪里卖出去这多人参?
“儿子看他犯愁,想着家里这些日子日日都要用参,就问他买点,谁知那薛大傻子竟唬,还说点问题没有,结果二叔闻就……嘿嘿,闻出来。”
贾玩微沉吟,道:“若哥哥不嫌弃,让替她看看脉如何?”
“你?”
贾玩笑道:“不瞒哥哥,在江南那边,什乱七八糟都爱学点儿,那年有个江湖郎中,竟治好林姐姐胎里带来弱症,见他医术高明,死缠烂打讨几个方子,其中有个,竟和秦氏症状有些相像,若脉象也合上,不妨试。”
贾珍顿时眼睛亮,道:“此人既然连林大妹妹病都能瞧好,那秦氏理应不在话下!事不宜迟,们这就过去。”
面吩咐丫头去通知秦氏起身。
贾玩自不会信他这套说辞,这小子,不知道是绿1帽子带着不舒坦,还是单纯为银子,竟连自己媳妇药都换——难怪秦可卿吃什药都不见好。
正说着,便听外面丫头道:“大爷来!”
又道:“二爷刚过来,正在少爷房里呢。”
贾蓉顿时急头汗出来,对着贾玩拼命打躬作揖。
贾玩不理他,起身迎贾珍进门,打过招呼又坐下,贾珍问道:“你媳妇病今儿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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