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祚眯起眼,笑很好看:“陪你喝酒?要不要爷再给你唱个小曲儿什啊?”
那“阴阳怪气”大笑道:“美人儿你能这识趣当然是最好不过!”
然后他就发现对面几个人同时变脸色,却不仅是愤怒,还有某种莫名怜悯。
旺财指着他叫嚣道:“敢叫们爷唱小曲儿,你是嫌命长吧!这嘴欠东西打死都不必偿命,大家伙客气什,揍死这丫!”
“打架?哈!打架!”“阴阳怪气”大笑声,击掌,从大堂、包厢出来大几十号人。
果然胤祚还没开吃,那帮打架就已经回来,谁都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,开三席高高兴兴吃辣锅子,回家洗洗睡。
第二天,练拳练气看书写字画画混过半日,用午饭继续去听戏。
旺财直接引胤祚去昨儿包间,面洋洋得意表功:“……奴才直接包年,若是到时候爷还没腻,奴才就……就……就……就……”
胤祚将卡带旺财扯开,便看见所谓被旺财包个月包厢此刻门正大敞着,满地都是瓜子壳、水果皮、啃剩鸡骨头……还有个衣着华丽公子哥儿,鞋都没脱就躺在他软榻上。
胤祚还没反应过来,园主就急匆匆赶来,对胤祚顿赔笑:“错错!这位爷,是小昨儿弄错。您定包厢在那边,比这边还敞亮,景致也好,离台子更近些……小也按吩咐备软塌,全都是崭新……”
胤祚每次出门,除带旺财和陈拙,还有两个贴身护卫,小组八个人外围。此刻见情况不对,外围八个立刻上前,将胤祚等人护在中间,外面却被八九十人围水泄不通。
“阴阳怪气”伸手指,道:“除中间那个兔儿爷,其余给朝死里揍!打死人有爷
“错什错呀!”个故意憋得阴阳怪气声音响起,几个人从包厢晃荡出来,都是富家公子打扮,说话二十三四岁,整个人看起来软趴趴松垮垮,正戏谑看着几人,道:“这位……爷!”
个重重拖长声音“爷”字,让他周围几个哄堂大笑,他干咳几声,以示自己是很正经,道:“这位‘爷’……不是要听椿官儿唱戏吗?看咱服侍多周到,人都给你准备好!”
个纤瘦男人被从包厢里推出来,若不是提前说是椿官,胤祚绝对认不出来——昨儿见椿官没卸妆是回事,更重要是现在那张脸上布满巴掌印,又红又肿,让人几乎看不出原来样子。
胤祚嗤笑声:这是打他脸呢!
“怎样?爷体贴吧?看在爷这体贴份上,来陪爷喝几杯?说不定爷高兴,昨儿事就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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