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吻多久,许是气息不续,那只握着簪子手,不经意松开。玉簪轻轻跌落在席间。可是无人在乎这小小物件。又过片刻,奕延忽然起身,抱起怀中之人,向内室走去。
被这动作惊,梁峰有些气恼喝道:“奕伯远!”
这声轻喝,很快又湮灭在濡湿吻中。房内灯火未熄,摇摇曳曳燃半晌,最终油尽,化作青烟缕。
没送出?而今日,他知道送簪意思,还是要把这亲手雕琢玉簪,送到他手中?
那只手,稳稳递在面前,只是拿着根簪,竟有些倔强之感。明明该做,不该,都做个七八,那人神态之中,依旧有着份隐藏不安。似乎念念所求东西,仍旧未曾到手。
也许,他永远也求不到安心。只因两人身份,因那无法逾越阶级。他们是君臣,是主仆。只有上下,没有约束。
然而,他从不肯收手。
梁峰伸出手,接过那支簪:“看你倒可有个副业。总有日,能填满妆奁。”
妆奁乃女子梳妆用镜匣,后世多喻做嫁妆。然而这句调侃,未曾落入对面人耳中。梁峰握簪手,被奕延紧紧握住。
“主公,可愿许……”他张张嘴,却没说出后面话。
那双蓝眸,闪烁着欲望和近乎膜拜似渴求。他能许吗?许他生?火花沿着被握着手腕窜上,燃遍周身。梁峰没有作答,只是微微倾身,在那人唇上落下吻。
生太过漫长,有太多可能和变数。他猜不到,看不透。然而此时此刻,他不介意顺从自己欲求,让这把火,燃更猛。
话堵在嘴里,连同呼吸起。然而那吻来得快,退得也急,只是触,就想撤走。奕延怎肯放过!手上紧,他把那想要退开人拉在怀中,另只手插入乌发,扣住后脑,让浅浅触,变得浓烈绵长,无法分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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