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,没有任何种酷刑,能够比拟。像被无数柄重锤击打,章典连叫都快叫不出,浓稠血浆,喷溅而出,别说是嘴里,就连双眼、鼻孔和耳朵都淌下血水,似乎连五脏都要被砸出腔子。
“将军!”已经解决跟随章典小队,奕延亲兵纵马赶过来,惊声叫道。
这是怎回事?将军为何不去领虎狼骑攻打敌兵,反而停在这里?若是敌将,刀杀不就行?何必这费力气?
奕延连头都没回,死死盯着那瘫倒在地上,不成人形东西:“这狗贼下毒害过主公……”
听这话,所有人面色都变。身前身后战场,似乎都不再重要。
。
四千把弓弩举起来,弩矢如蝗,射向敌阵。
完!章典伏在马背上,浑身都在哆嗦。他们不是中计吗?怎会落到如此下场!不,不能管这群杂胡,他要尽快逃走才行。
章典颤抖着拉住马缰,想要拨马,继续逃窜。然而赶在他前面,支长长箭羽破空袭来,正中他身下坐骑后腿。那匹本就受惊吓骏马声惨嘶,跳将起来,把章典掀落在地。
这下摔可不轻,章典头晕眼花,挣扎想要爬起来。谁料片阴影出现在头顶。有声音传来,寒意刻骨。
“把这贼子千刀万剐!”“煮他!”“五马分尸!”
声音四起,种更比种凶狠残,bao。听着身边人怒吼,奕延心中怒火,却诡异熄几分。抬头,他看向不远处战场,前面,大乱敌军已经无力抵抗,正拼死想冲出虎狼骑包围。身后,伏击成围剿,应当用不多长时间,就能结束战斗。
他是主帅,他还有任务在身。
解下马上根长索,他把绳子抛在亲兵手中:“绑住他,拖在马后。”
这也是种施刑手段,跑上两里,就能让人生不如死。不过那人能喘气时间不多,拖上拖必死无疑。他
“章参军,好久不见。”
谁会叫他参军?他早就不是参军,是秦王右司马才对!章典牙关咯咯,强撑着抬起而来头。入目,是双如冰似刀灰蓝眼眸。
这是梁丰身边亲兵!那个羯奴……章典抖更厉害。当初在王瑸帐中,两人是见过面。谁料再见,会是这般情形。
正是这羯奴杀王浚,屠王氏满门。他是来,是来杀吗?章典挣扎着想要爬开,想要躲过这该死亡命之徒。然而他只能爬,奕延却骑在马上。
用力扯缰绳,逐日长嘶声,掀起前蹄,狠狠踏在章典腿上。这踏,至少有千斤力道,章典惨叫声,想要蜷起身体。然而第二踏,第三踏接踵而来,就像要把他踩成肉泥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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