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苦苦哀求男人,奕延
分兵吧!刚刚刘司马也招蒲将军,不多时他就会率兵赶来,岂不是能救自己命?
王瑸目中闪出期盼之色,这时绝不能惹怒对方,只要拖上时半刻,总有逃生机会!
可是这次,奕延并未行动。外面开始嘈杂起来,似乎展开交锋。将军府是有亲兵护卫,就算时反应不过来,也不会拖上太久。
奕延没有在乎门外声响,手中长剑沉,抵在对方肩上:“当日给主公下毒,可是你吩咐?”
王瑸愣。还未回答,那剑就挥而下。剧痛再次袭来,他长大嘴巴滚倒在地上。肩头大块皮肉被削下来,直至露骨!那可比缺个耳朵要痛上数倍!
嘴中得出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冰冷刀刃已经劈下来。王瑸只觉耳根痛,黏稠鲜血便喷溅而出。他耳朵,被奕延削下来!
“啊啊啊!”王瑸哪里受过这个?惨叫起来。
奕延提起刀锋,钉在他鼻上:“鼻眼耳唇,手足四肢,瑸公子还请慎言,你能答错机会,并不算多。”
这是说句废话,就要砍上样吗?王瑸牙关咯咯抖起来:“在后宅,后宅西阁!两人均在!”
王瑸真怕,他发现个关键问题。当日与梁子熙见面是他,如果这羯奴把罪过丢在他头上呢?他真会放自己活命吗?
可能是没等到答案,那人剑锋竟然再次倒转,指在王瑸腿上:“不知要割上多少刀,才能凌迟致死。”
“是章典!当日下毒,是章典章叔雅!真毫不知情,全怪那贼子!是他觊觎王家七娘,才下狠手!”王瑸嚎出来。若是刀刀被人凌迟,还不如现在速速就死!那是章典做啊!真不是他!
奕延双眸更冷,冷若冰寒:“章典在何处?”
“不知道!那时想杀他,他已经逃!据说是去匈奴汉国!真不知……求你,求你饶吧,愿意为质,保你们出城!”王瑸股间都出现湿意。他不想死,真不想!哪怕没王氏庶子身份,没有现在拥有切,也想偷生,想求活命!
父亲那两个嫡子,尚不足以让他付出如此代价。
这答案,同刘司马所言般无二。奕延冲身边兵士使个眼色,百来人立刻结阵,向着后宅冲去。
奕延转过头,再次问道:“瑸公子其余几位兄弟呢?住在何处?”
王瑸此刻已经反应过来,这羯奴怕是想要杀光他所有手足兄弟,让父亲手中大权无人可继。然而他才带来多少兵?这四五百人,够得上几次分派?
不再犹豫,王瑸立刻道:“三位兄长都在城西王府,还有个弟弟,在刺史府任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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