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便言说感觉又涌上来。让他翻来覆去,难以入眠。在洛阳时,他就尝过这个。可是没想到只是面,又勾起那让人脊背发麻触感。简直比心瘾还让他难堪!
戒断都熬过去,梁峰又怎肯为这点东西毛病屈服?咬牙挥去脑中乱七八糟东西,他努力想要让自己陷入沉眠。然而无意识中,只手却在不停揉搓着刚刚被碰到地方,似乎想要把那粗粝触感,彻底从臂上擦去。
就这从夜色初现,折腾到月光洒满地面,他才昏昏沉沉睡过去。就在房中切都重新回归静谧之时,房门吱呀声轻响,被推开条缝隙。
个人影踏着月光,走进房中。没有穿甲胄,他步伐很轻,轻如同缕幽魂,并未吵醒陷入沉眠主仆二人。绕过睡死小丫头,那人来到梁峰榻边,屈膝跪下去。月色朦胧,让床上那睡颜都带出几分不安。
极深,极静看半晌,那人轻轻抬起手,抚上对方面颊。那抚弄,比落羽还轻些,沿着颊骨滑落,停在柔软唇瓣之上。只是这触,当初色授魂与,就忆上心头。像是被着触动惊扰,榻上那人,竟然动动,像只小兽般凑上来。
静室之中,喘息声音骤然大那些。但是很快,又安静下来。那手眷恋在对方颊边停片刻,便收回去。
再无其他动作,那黑影就像长在榻边样,久久不动。
作者有话要说:梁少:卧槽还能不能好,睡觉还能梦到被人摸脸!摸!脸!
小狼狗:……→_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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