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州,背心所向,岂不麻烦?而且梁氏根基太弱,听闻之前与太原订婚,却闹得新妇未嫁即逝。如此浮萍,如何平定州?”
“正因此子毫无根基,才需依附擎天之树。否则投他主,又如何为太尉尽心?”王衍这次可没客气,直言道。
太原王氏和琅琊王氏同姓却不同支,两家也相当有竞争意识。武帝在时,太原王氏占绝对上风,王浑脉受尽恩宠。而现今,他则代表琅琊王氏站在这个位置,比王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若是可能,他自然希望本家保住如此地位。王浚那个幽州都督,就让他十分警惕,再来个亲族助力,可不是他愿见到。
这倒是个崭新思路。司马越不禁颔首:“司空所言甚是。是忠是*,可用与否,还要殿上才能辨出。唉,陛下年幼,总是易被人挑拨,还当任人为贤才好。”
话说光明正大,但是真正想法,在座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王衍漫不经心摇摇手中麈尾:“太尉勿忧,这里到还有两人,才逸出众,可堪用……”
也不管那个姓梁,王衍大大方方推销起刚刚笼络到手“贤才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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