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琨在之前攻打河间王战事中,表现极为出色。若不是他策反冀州刺史温羡,又击溃豫州刺史刘乔,司马越也不可能轻轻松松稳定河东局势,进而直取长安。
然而闻言,司马越却摇摇头:“如今前线战事正紧,刘司马乃是将才,当用在刀刃才行。”
刘琨确实是个人才,但是此时让他去并州,似乎有些大材小用。攻打成都王司马颖才是当务之急。
“或是用温常侍?他本是太原人士,主持并州大局,当也不差……”
温羡是高门之后,素有才名
洛阳城中,如今也是暑气正盛。然而比酷暑更加难熬,是前线战事。
青州王弥造反,加入伪帝大军,与大将苟晞在新野展开激战。,bao虐骄横,有白起之称苟晞,这次却没能夺到多少好处,襄阳城破,敌军又推进线。
这可比想象要糟多。
因为成都王势大,又是武帝亲子,那些不怎亲近朝廷州郡,又开始动摇,指不定什时候,就投入敌方阵营。
这种时候,就连晋阳传来捷报,也不怎讨人喜欢。
字,叫逐日。乃是主公时兴起,取来。黑马叫追影,白马就要叫逐日,像是某种亲昵玩笑般。
可是奕延,从不这叫。他追逐那轮旭日,已经太久太久,似乎多说句,就会露出破绽。
目光轻移,奕延看着四周休憩兵士。他没有被主公抛弃,没有被他折损,被他贬低。如此重要任务,仍旧交在他手中。这已经比那最绝望念想,要好上无数。
他对主公,还有用处。只要有着条,他就尚有丝希望。卑微可怜,却不会消弭奢望。
他会把胜利带回。如既往。
“晋阳击退围城敌兵,可见匈奴主力,已经不在并州啊。”司马越面色凝沉,扔下这句话。
这是个不容否认事实,也是殿上诸人心知肚明事情。之前惠帝被杀,也正是因此。若是匈奴进步陈兵司州,那洛阳安全,就更加堪忧。
“并州要尽快换个主事之人。”阶下,有臣子答道。
司马越看眼上座如同木偶般小皇帝,轻叹声:“却是如此,不知诸卿可有人选?”
“刘越石当能胜任。”立刻有人奏道。
温柔抚摸着马鬃,奕延再次闭上眼睛。
隔日,祁县告急。被之前阳邑之战吓破胆子,不到个时辰,匈奴大军便折返救援。未曾想,支奇兵出现在大军后方,烧粮草行营,又与敌军合兵,前后夹击。
在折三千多人马之后,主帅终于抵挡不住,撤回祁县。被包围年之久晋阳,终于击退敌兵。
告捷文书,由快马送去洛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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