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梁荣才松口气,认认真真叮嘱道:“若是阿父哪里不适,定要告知荣
闻言,七娘身体剧颤,似乎再也支撑不住,昏过去。
看着瘫倒在地女儿,王柔只觉心如死灰。这样蠢货,嫁去梁府怕不是联姻,而是结仇!而且王彭祖又为何专门送信与他?那平平淡淡话里,怎看,都透着股阴冷。这事若是传到梁子熙耳中,又会怎样?莫说梁子熙,就是四兄知道,他都不好交代……
拳头紧又松,过许久,王柔才道:“看好七娘,莫让她再出门。”
他并没有为昏过去女儿招来医工,更是提都没提诊治二字。
像是没有看到那娇弱身影般,王柔转身出房门。
嫁他?章郎就不同,他心待,又在幽州任官,只要父亲开恩,他定能娶回家。阿父,就不能似贾太尉般,玉成此事吗?”七娘哭脸都花,却不愿就此放弃。这可是唯机会,既然父亲已经知晓,何不顺水推舟……
“住口!”王柔,bao喝道,“贾午那等荒*之事,只是听听都污耳朵!而且太原王氏是何等门第?容得你学那贾氏?!”
贾充可不是阀阅出身,不过是从龙有功,才能上位。而太原王氏,就算是旁枝,也容不得闹出这样荒唐事!
“父亲!”王七娘彻底被吓住,声音都哽起来。
王柔也不理她,面色阴冷扫圈屋内:“伺候七娘婢女,全部与杖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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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梁峰真正能够下地时,国丧已经过去,夏收也基本完毕。蝉鸣声声,暑意正浓。也像那些名士般,梁峰穿上旧衣,宽袍大敞,木屐裸足,就连乌发都只是用巾扎起。倒不是他突然喜欢上这样打扮,只是持续不断内热和皮肤瘙痒,让人不得不如此为之。
“阿父,你可是身体不适?”
个软乎乎声音,打断梁峰不知飘到何处思绪。他低下头,就见梁荣紧张兮兮看着他,似乎只要他点头,就会冲出去叫医生。
梁峰微微笑:“无事。为父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没有这些吃里扒外婢子,个外男,如何勾搭上闺秀?这些伺候七娘,统统该死!
本就瑟瑟发抖婢女们,立刻哭嚎起来,哀声求饶,只盼能躲过此劫。可是王柔怎能放过这些人?如虎似狼仆役冲进来,连拉带扯,把人拖出去。
王柔转身再次看向女儿,冷冷道:“看看你这荒唐事,还要害死几人!”
七娘吓面如金纸,抖个不停。然而颤半天,仍旧问出句话:“章郎呢……章郎为何不来……”
“那姓章已经死!你还要痴心妄想到什时候?!”王柔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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