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”那兵士兴奋不已叫道,“是晋天子!”
“天下岂有二主?杀!”刘曜分毫没有迟疑,下令道。
那兵士听到这话,哪里还会犹豫,也不顾那男子哭喊挣扎,挥下手中利刃。只听嗤声,鲜血溅出五步。其色赤红,与常人并无二致。
真得手!刘曜哈哈大笑,对着仍旧厮杀不休兵士道:“晋天子已亡,们撤!”
所有匈奴兵士都嚎叫起来,向着阵外冲去。原本就片混乱晋军,此刻哪还有阻拦余力。拼死冲上前来祁弘,见到那被污血浸染牛车后,啊呀声,口吐鲜血,栽下马来。
御辇,已经驶出长安。
这简直是天赐良机!没有丝毫犹豫,刘曜重新制定计划,并未袭扰大营,而是从后路下手,劫夺粮草。如今哪里都缺粮,路之上也有不少匪患。出这样事情,司马腾哪敢怠慢,立刻派兵整顿后路。
而在扰乱大营,牵走司马腾注意之后。刘曜便挥师,向着潼关线前进。不论怎走,出关中总是要经过潼关。若是在附近设伏,定能等到他们该等猎物。
结果,犹如天助。拱卫御驾,不过区区八千人马。没有大帐接应,没有加强戒备。这些人就像赤裸羔羊般,行走在旷野之间。
这样猎物,如何能放过?
当日,噩耗随着残兵,冲入弘农大营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晋惠帝司马衷终于领便当。按照历史,他是在光熙元年十月,也就是半年多后去世,相传是被司马越毒杀。不过现在,匈奴早早退出并州,来司州打根基,也就凑巧碰上。依照正史,晋惠帝乘坐牛车,公卿徒步,从长安走到洛阳。这样配置,防守能有多严密呢?而刘矅这样强将,也不会放过机会。
蝴蝶翅膀扇越来越有力,历史也要脱轨。
随着刘曜声令下,三千轻骑向着敌军阵营冲去。宛若撕裂锦帛,仓促垒起阵线被攻破。那些晋军抵挡,根本不足以拦下这如虎似狼精骑。马过之处,净是残尸!
不过刘曜头脑清醒异常。没有针对中军,没有理会帅旗,他挥兵向着那驾竖着天子旌旗牛车冲去。
拱卫兵士?杀!阻挡*员?杀!贴身侍从?杀!
刀砍翻那个死死拦在车前,年幼无须,头戴梁冠年轻人后。个面白细须,浑身瑟瑟中年男子,被兵士拖出车外。
通天冠,黑介帻,绛纱袍。除当今天子,还有谁敢如此打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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