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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伍长,今日不是校阅兵士吗?怎地不让带槍……”个汉子小声问道。
朱二咳声:“可能是郎主体恤吧。营中这多人受伤,拿槍多不方便。你们都给穿整齐,到时候精神些,别丢咱们伍脸面!”
怎说,这都是朱二当伍长后第次参加校阅。手下好不容易带兵,就算装也要装出副老练样子。不过听孙什长说,这次校阅是要给赏。此次算得上大战,他们这些正兵,应该都能拿到三年免赋吧?
心情不由有些激动,朱二整整身上衣衫,又仔细检查过下面几个兵崽子军容,才带队走出营房。此刻校场上已经站不少人,不过都有伍长盯着,谁也不敢交
千骑长,就买过白瓷。如今在左部,件普通白瓷,便要百张牛皮加百张羊皮,器形别致价格更甚……”心腹哪还敢隐瞒,赶紧把自己所知东西箩筐倒出来。
刘宣嘴唇哆嗦半天,腰突然弓,面色铁青,用手死死压住胸口。
“相国!相国!”心腹惊下跳起来,“快!快来人!相国心疾发作!”
刘宣都年过六旬,心疾发作可是能要命!堆仆从立刻围上来,又是喂药又是灌水,花好大会儿功夫,才让老者缓过劲儿来。
疲惫冲心腹招招手,刘宣喘几口粗气,方才低声道:“你去左部找呼延家,让他们好生查查白瓷事情。告诉呼延攸,若是再敢违抗帐中禁令,耗费军需买这些奢靡之物,定拿他问罪!”
那心腹赶忙点头:“小这就前往平阳!”
“还有……”刘宣沉吟片刻,继续道,“派些人,去高都探探。看看剿匪战,是不是如这捷报所言。若是查出什,不要声张,回来禀报与。”
这份捷报,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翻。且不说这是高都守军功劳,人头俱在,司马腾好大喜功,若是得知此事必然要赏。更重要是,这场兵乱必须尽快结。刘渊还在邺城,若是司马颖听说并州生变,定会更加警惕,说不好刘渊终生都没有回来希望。如今尘埃落定,乱兵能被高都守军轻松剿灭,那些猜忌也就淡下来。这对左部匈奴不是坏事,反倒是件好事。
有这个大前提,不论事实如何,这份捷报大帐都必须认下。但是高都究竟发生什,他也要弄个清楚明白!上党可是连接着并、司、翼三州要道,若是想取洛阳、邺城,就必须通过上党!若是在这地方冒出个梁习那样可怕人物,他们还如何争夺天下?!
那张病弱俊美容颜再次浮上脑海,刘宣狠狠握握拳。不论如何,他都要想想法子,让那个梁子熙无法再进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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