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双眼紧闭,丝毫没有要苏醒迹象,双手却自觉地摸向身旁两侧,然后抓住旁边柔软
他下意识地露出失望不已眼神来。
雍寒说到做到。
最后上床睡觉时,两人虽然睡在同张床上,却各自盖着自己被子。
谢存栩在家睡觉就有不穿睡裤,只穿内裤习惯。
来到这里以后,他每晚都会等熄灯后,躲在被子里将睡裤脱出来,早上起床前再穿回去。
说完抬眸,却见雍寒神色懒洋洋地盯着自己看,唇角甚至勾出点轻微弧度来。
他脑中思维停滞半秒,而后隐约回味过来什,狐疑试探道:“你又骗?”
雍寒没说话,慢吞吞地在沙发前坐下来。
谢存栩渐渐露出笑容来,二话不说就往雍寒床里倒进去,回想过直男之间互相道谢万能金句后,真心实意地效仿道:“哥,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雍寒:“……”
都伸不直。”
谢存栩赞同地附和:“确。”
话虽是这说,但他也没想过要去严越那里睡,且不说他和严越两人不熟。对方能保证自己睡姿不乱,他却无法保证。最重要是,他绝对不会和陈鸣夏睡在同间房里。
谢存栩嘴巴张开,正打算委婉谢绝——
肩头忽然就被人稳稳地搭住。
只是这晚和雍寒起睡,他就没敢再偷偷摸摸脱裤子。
节目组提供单人床到底不比自己家里,原本睡下两个人就不再宽敞床,再加上两床秋冬厚被子,睡觉空间就变得更加狭窄。
如谢存栩自己所料那样,他睡着后确不太老实。
堆在床边被角很快就掉下床,谢存栩无知无觉地在睡梦中翻个身,卷起另边被子,也从他身下翻出来,掉到床下。
睡没多久,他就梦见自己赤脚走在寒风刺骨冰天雪地中。
不知怎就有点不高兴,他起身抓起谢存栩堆在沙发里被子,迎面摊开甩在谢存栩脸上,“好人就免,拿好你被子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艰难地将自己脸从秋冬厚被子里扒拉出来,他满脸疑问地望向居高临下站在床边雍寒。
后者冷脸道:“只说把床借给你睡,没说把被子借给你盖,被子们分开盖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雍寒声音从脑后传过来:“不用,他和睡。”
他闭上嘴巴,没有回头往后看,心脏却莫名跳得有点快。
严越和许睡离开以后,两人关门回房间,谢存栩弯腰把橘猫丢进猫窝里,心不在焉地直起身体来问:“你真要和起睡?”
雍寒说:“假。”
谢存栩还没完全浮现笑意僵在眼底,故作轻松镇定地耸肩,“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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